宁大海就带人将张胜一众尽数拉到房间。
鲁利群震惊的面容,还有如火般即将隐退的最后一丝夕阳余光,都被卫笙身后缓缓关闭的大门骤然收挡,彻底掩盖了起来。
金进义喉间发紧,盯着那房门道,“万万不可啊……”
屋中。
传来了几声隐隐地闷响。
就是崔家贵和张振义,都跟着眉心轻轻一跳。
“卫笙!你不得好……死!”房间中,传来一声惊天巨喝,是鲁利群的声音,但在场中众人明显听出那声音最后的异样,心里都是震惊不已。
她就真敢杀了鲁利群?
金进义双手负在身后,那食指轻轻抽搐了数下,最终化为口中长长一叹。
卫笙笑着转头望向金进义,“金先生为什么这样叹气,鲁老大三番四次羞辱我,到了现在我也只是出于自保。”
金进义就眼角轻抽,抬目盯着卫笙半晌,脸上缓缓露出一道勉强地笑容,“鲁利群做事向来鲁莽,这次也确实是过了……”以金进义的聪明哪里不懂得权衡利弊。
鲁利群在总会上对卫笙发难试探,还是因他指使,想必卫笙也能看得清楚,现在她就当着自己的面做掉鲁利群,如果自己再不表态,恐怕她这包天的胆子,是敢让自己走不出这座岛的。
卫笙亦是随着金进义的话,沉眉一叹,“我卫笙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不会愧对任何人,如果不是鲁利群三番挑衅也不至于走到今天整个地步,这件事是我做的,失了江湖道义,我会亲自赴泰国负荆请罪,别的我不担心,但要是因为这事耽误了与诸位共谋利益的买卖,还折腾几位远道而来,我岂不是罪上加罪。”
众人纷纷盯着她,又哪里听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毕生当先站出来道,“卫小姐别说这些话,鲁利群我就当他翻船落海了,买卖我是要与你做的,今天别说你做掉一个鲁利群,你就是再做掉几个,我都当没有看见!”
他倒是直白,众人纷纷望了孙毕生一眼,崔家贵也是笑言,“恶人自有天收,这个事情我是没有看见的。”
张振义也是一笑,“鲁利群这样耍横,欺辱在先,也是自作自受!”
金进义眼角又跳,偷目望向其他人面色,只见大多人还在沉默不语,怕是心中还对这卫笙做派保留看法。
卫笙顿时朝着孙毕生和崔家贵、张振义拱了拱手,“三位抬爱了,卫笙无以为报,咱们的买卖就照原定价格再打个八折,算是我承下几位的情分。”
那方刘青平就站在一旁看着这幕,心忖这个卫笙,明目张胆地递出封口费,还打折……
他现在也不知道是气是笑。
但旁人听了这话,神色间都是微微有变,这八折是多是少,可全取决于他们要拿多少地货。
工厂,众人今日都是参观过的,心里除了叹服再无其他,大陆洪家在早餐时递上的价目表他们看过,价格照比市场上的货源价格要低,而东西无论是从质量还是先进地程度,都远高于市面。
说是天下掉馅饼般带着他们赚钱也毫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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