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笙站在船头迎风而立,侧身看着身后面色各异的外媒记者,还有杜特尔难看的面色,心里也是一阵畅快。
付沅殊眸光炯炯地盯着卫笙,她那张还略显苍白憔悴的清瘦面容上,在这一刻仿佛写满了力量,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这个来自北方朝南市的姑娘,记得是她十四岁时,两人在北亚滑雪场先后迈进电梯。
然而那个时候的他是万万想不到,在数年以后的今天,她会成长到这般地步。
看着卫笙突然冒头以及刘青平的种种举动,付沅殊不难猜出这件事是卫笙所为。
他忽然有些感叹,有些怅然。
付沅殊挂着笑容迈步来到卫笙身边,却没看她,而是双手撑住栏杆眺望前方岛屿,“怎么做到的?”
“我恰好有一位朋友,他是一名优秀的黑客。”卫笙亦是负手眺望着浅滩山的登陆舰。
付沅殊微微一笑。
外媒记者收到该短信后,先是神色各异了一阵子,紧接着就开始交头接耳,大部分人显得有些兴奋,毕竟这样的新闻和那样的新闻,只要有噱头,都是好新闻。
他们不一定非得报道国如何被杜特尔的渔船闯岛,更不一定只能报道国面对此种情况是如何的焦头烂额和干瞪眼,现在,他们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报道这条来自移动的短信,这一定会成为一则足够外交趣味,且更能够引发话题的报道。
记者们的态度转变令杜特尔愈发脸色难看,登岛时,国记者托马斯走在杜特尔的队伍边上,高声提出,“近日国|务卿拉斯赛尔先生,在华盛顿国亚太政|策举行媒体吹风会时表示,无迹象表明菲国在海岛争夺中后退,后退并不符合菲方最根本的利益,邱先生对此有何评论?”
卫笙就不禁转目看了这位国记者一眼,这是搬出国的态度给菲国撑腰来了?
邱毅就是刚刚代卫笙回应对方问题的中年男人,看样子他是此次外交的话事人。
此刻,邱毅转目瞥了托马斯一眼,淡淡道,“有关说法我们并没有从菲方领导|人口中听说,最近,个别国家似乎在不断地替菲方领导|人表达菲国的立场,这很有意思。”
托马斯张了张嘴,神色显得不太好看。
“我补充提醒一下。”付沅殊接口道,“菲国是个独立自主的国家,它的正攵府的外交正攵策是独立自主制定的,他们肯定不喜欢别人替它做主,也不喜欢别人经常替他们解释自己的立场。”
托马斯被这番噎堵,最终选择无所谓地笑了笑,转头朝其他记者道,“或许我们可以登上这艘坦克舰,采访一下战士们日常的起居状况,我相信大家十分好奇他们的生活是……”
“相比较在我们的领土上采访这群闯入者的起居,诸位为什么不采访一下我们守卫着这片领土的战士们的起居生活?”卫笙挥手打断了托马斯的话,吸引一众外媒将注意力集中过来。
托马斯道,“抱歉,到底是谁在捍卫自己的领土,现在恐怕还无法给出定论,我们或许更希望采访那群在舰艇上艰辛生存的战士们,噢!看看你们的阵仗,你们平时就是这样威吓对那群可怜的人?我真为他们感到恐惧!”
他指向那艘坐滩舰上,正从甲板探出头来的数颗脑袋。
“我建议你还是为你自己感到恐惧吧,记者先生。”卫笙收敛笑容,扬眉淡道。
“噢!”全场哗然,她竟然公然威胁外媒。
邱毅也是在卫笙这话出口面色一变,怒瞪刘青平道,“刘部,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得罪这些外媒记者可没什么好处。”
“你怎么能安排一个孩子在外交场合公开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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