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秉然闻言微微一愣,继而扬眉,钱闯这话的意思再明确不过,有其父必有其女,叫自己小心邀约卫笙共事?
钱闯又满面自责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说来我也有着过错,不管兄弟犯了什么错,我都不该在那时抽身啊!害的卫解放跳楼自杀,卫笙这孩子也是从小家破人亡,在外颠沛流离,我做叔叔的找了她有好些年头,就算她今天不找上我,我也是打算对他们母女做些补偿的。”
“卫笙是来找钱总索要赔偿的?”邵秉然扬起眉峰。
钱闯苦笑不答,却是坐实了对方所问。
“看来钱总还真是大义,这件事本来是卫解放对不住你,你撤资离开本就没什么过错,事后还心有亏欠,以德报怨,可对方的女儿却打算恩将仇报,找你索要赔偿,人品可算低劣至极啊……”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令钱闯悚然一惊。
转过身,就见卫笙正单手抱胸,端着酒杯笑吟吟地站在自己身后。
刚刚的话,她都听进耳里了?
这念头刚起,对面卫笙就笑容一敛,眸中溢出阴沉,手腕猛地扬起,晶莹杯盏就在钱闯的头上脆裂炸开!
“啊!”四周忽然响起一阵惊呼,站在不远处的钱桐声音尤为尖利,她做梦也没想到卫笙敢把酒杯砸在她父亲头上,见状赶忙冲身上前,扶住摇摇欲坠脚步蹒跚的钱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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