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的几人自然成为了在场众人瞩目的焦点,狄亚文的和张振义二人的相貌在鹏城地界上还算陌生,但苏景州这位根深蒂固的鹏程土著,于宴会现场可算不上是生面孔。
苏景州的出现令不少人低声议论,跟是朝着场内的钱闯指点开来。
而张振义与狄亚文这看起来无比托大的话,也早令钱闯面色阵青阵白,只是看见苏景州在前打头阵,他一时间也摸不透彻,只将眉头拧得死紧。
邵成东见此,疑惑道,“苏先生,您这是……”
苏景州就笑吟吟地朝着邵成东拱了拱手,“邵董事长,很久不见啊!是这样,我的这位朋友与这个钱总家是有世仇,也正如卫小姐所说,这人当年犯下大错,害人家破人亡,哎呀!这事天理难容啊,如果打搅到邵董事长,我先在这里告个罪。”
邵成东牵强一笑,摆手道,“苏先生哪里的话,只是……”他看向面色难看地钱闯,继续道,“只是,怕不合时宜吧?”
“诶?”苏景州摆了摆手,“没什么不合时宜的,卫小姐说的没错,人总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付出代价,无论是他当年做的,还是今天说的。”说到这,苏景州已经收敛笑容,面色微厉地瞥向钱闯。
场中一阵哗然,议论声乍然扩大数倍。
苏景州这话可将立场表现得太鲜明了,这是要不给邵董事长面子,今天就要让这钱总好看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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