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看向女儿担忧的小脸,连城沧海柔和一笑,“千秋不怕,爹没事!”随即,他撤离手掌,掌心也不再渗血。
可千秋看向自己掌心时却是一脸讶色,连城沧海的血还留在她手上,而那些血浸湿她掌心之后,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掌心有一张薄如蝉翼的东西脱离了皮肤,与易容所用的材料颇为相似,当连城沧海用一块丝绢将血连同那张蝉翼般的东西拭去,四颗红如血的朱砂痣赫然呈现在那洁白如雪的掌心。
千秋难以置信地摸着那四颗红痣,虽说平滑如无物,可贴在上面那张东西如纱轻薄,竟透不出丁点红色,可笑自己用了这身体三年,竟也丝毫没有发觉,这掩藏手法实在是精妙得令人咋舌!
“千秋,这就是你身上所藏最大的秘密!”
大?有天大吗?如果把这只手剁了烧成灰又会如何?
千秋半是玩笑半含真地想着。
过了许久,她都沉默不语,连城沧海只当她终究太小难以弄明白,也不愿步步紧逼,而一旁的野林老鬼以为爱徒被吓傻了,他连城沧海把女儿撇在这里八年不相见,铁石心肠不心疼,但这孩子却是他这师父一把屎一把尿又当爹又当娘地拉扯大,当肉一样疼,这天塌了大不了跳到海里,可肉掉了可长不出第二块来。
这天下大乱单凭这样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孩子就能撑得住?狗屁!
野林老鬼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正要上前想着把爱徒抢回去找个地方藏起来,却见千秋忽然抬头冲着卧地的金狮喊道:“小金,过来!”
小金?
连城沧海和野林老鬼同时诧异地看着金狮步态悠闲地向着那个还没有它高的白衣小娃娃款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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