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泛起一阵嘀咕。我小心翼翼的摸进楼去,楼道里充斥着各种试剂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想起程风当时带走了林灵,使借着我的手毁掉A省的那个化学研究所,而现在,我无意间查到的稀土走私也最终来到了一间化学研究所。难道这又是那人的一个圈套?
我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程风借我的手做了这件事我并不怨他,各为其主没有什么不对,况且那见研究所也不是研究什么好东西,但程风错就错在他不该利用林灵,以至于我跟他反目成仇,用尽了一切的手段将他从程家家主的位置上拉下来。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这件事之后,我对化学研究所都有一种莫名的怨恨,我甚至有炸毁这里的冲动,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我摇摇头将它从脑海里摇走。
退出楼,我躲在门外的绿化里,过两天我就不查这件事儿了,此时切忌冲动,否则一切都要开始改变。
我顺着小楼的管道往楼上趴,窗户的缝隙里传开阵阵说话声,“你看这纯不纯?”那人没说话。一个小姑娘咋咋呼呼的喊起来,“教授真有办法,什么东西都能搞来。”
我侧面探出身子,趴在窗户上看他们研究一块稀土,小姑娘伸出手去拿托盘里的稀土,男孩一把打落她的手,“这玩意儿金贵着呢,等教授回来。”
这几个人明显只是一小部分,我窜来窜去四处偷窥玻璃,终于摸清他们大概有60多个人,我退了下午。长时间扒在水管上,我的毛病又上来了,耳朵也开始耳鸣。我蹲坐在冬青的后面默默的观察着这栋楼。
学校将化学研究所保护的很好,平日里这几基本没有人过来,即便是有人图方便,这个门进出的人也十分有限,更何况注意到这一栋没有人的废楼,如果要是硬要让他们进,估计很还没进去,就已经被吓晕了。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开始嗡嗡的振动起来,我头疼的按住太阳穴,最近的电话都没有好事儿,导致我听到电话的振动声就条件反射的感到太阳穴疼。“有发现吗?”黑星问。
“没有,但是跟踪到了卸货的地点,在XXX大学后门的小楼里,我没摸进去,初步判断是一座研究稀有资源的化学研究所。”
黑星厉声反驳了我,“不可能,稀土的价格太贵了,稀土已经决定我国科研水平的高低,任何一个国家都绝不可能用这么稀缺的资源做实验,还是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
我不可否认,黑星说得对。刚才货车带着我们七拐八拐重复绕路,一路上谨慎的很,何况如果是做实验何必需要这么多呢?用这种几近天价的东西做实验,这个研究生也太过于有钱了点。
“陈默,一定要盯紧这个实验室,我已经交接完所有的工作,即刻动身国追查这件事事情,你一定要坚持到我过去。”
我胡乱的点点头,其实我有点晕。每天高强度的节奏已经让我的身体不堪重负了,如果黑星来的晚的话,稀土这条线我是决计不会再管的,林灵还找不到,我的一门心思全都在海港,在码头,在哪两艘还没有靠岸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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