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感觉到的时候,药效已经开始强烈发挥作用了。我喝了太多杯酒。怪不得,那个所长那么好客,给我一杯又一杯填着。而那瓶酒倒给我喝,他们喝的却是另外一瓶酒。
子寒喝得少,好像被那个卢所长逼着喝了一杯多一点吧,看她模样,很正常。
可是。可是我不行了,拿着手机反照自己的脸,通红一片。
子寒对我说道:“脸都红了,喝太多了你。”
她走过来,拿着餐巾纸给我额头上擦了擦汗:“很热啊?”
子寒。
那双颠倒众生的丹凤眼,迷离的诱惑,我。已经情迷意乱。这个娇媚的美人,摄人魂魄。
突然地,我抱住了她,就像第一次吻她一样,狂吻起来。我的手从她衣服下面伸进她的后背里摸着她光滑的背部,风情万种的她箍住我的后颈,骑在我大腿上双腿夹住我的身体,冰凉的嘴唇跟我火热的唇贴在了一起。
浑身热血涌动起来,下面的高耸直接抵在她那一处地方。我需要。我很需要。我头脑已经乱了。此时此刻,我忘记了魔女忘记了所有,我只想进这个丹凤眼美女的那里去。
一会儿后,我实在受不了了。把她抱起来,放在了电视桌上,手忙脚乱解开她的裤子。可是她的裤子解不开。我想让她自己解开,可是我说话语无伦次:“给我!给我!”
子寒坐起来抱住我说道:“去开个房。”
“不。不。我受不了了。”我心急火燎地撕扯着她裤。
子寒跳下桌子,说道:“在这里不安全,走啊,先去开个房。”
她拉着我出去,对着一个服务员说道:“麻烦打电话到总台帮我们安排一个客房!”
“好的!”服务员拨通了前台电话,跟前台人员通话。接着拿子寒的身份证开了一个房间,她带着我们上去客房了。
一进去后,服务员还在给我们说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我已经要爆炸了。
抱起她扔到了床上,接着我手忙脚乱要解下她的裤子,可是越心急火燎地想插,手就是越乱。
一会儿后,就要解开她裤子时,子寒突然翻身下床:“你中毒了!”
“是。是。不知道,子寒,给我做!快点!”我冲过去要抱住她。
她一闪过,接着快速去拿着包翻着什么东西。
我完全不能控制我自己了,意识开始模糊,心跳很快,呼吸急促,浑身发痒。我又扑过去了。
子寒塞着一颗药到我嘴里:“能解药。”
我吞了下去,接着又吻她的嘴唇,子寒这次不再配合着我。她知道我是中毒后,只是冷冷看着我。她熟悉这种东西。
接着她逃开了,我急忙过去追,像一只发狂犬病的狗。原谅我,我实在找不出什么形容词形容我自己的状态。
她给我倒了水,我从后面抱住她的时候她猛的一转身,把水倒进了我口中。我咕咚咕咚两下喝完。
抱起她放在桌面上,我要进去了。
子寒却开始反抗了:“不要!”
“给我!”我怒吼道。
她一脚踩开了我:“你不能做让你自己后悔的事情!”
“小洛,你忍一下好吗?一会儿后解药开始发挥作用,慢慢你就恢复的!再忍几分钟!”她大喊道。
她跳下桌子,躲进了卫生间中。
我的脑海中只有浴望。
我要干她,要干死她。
我冲上去狠狠一脚踹了门,门很坚硬,踹不开。
拧着把手,却拧不开,我又狠狠地对着门狂踩。
门再坚硬,终究抵不过我这么踢。
狂踢了十几脚后,那个门被踩开了。
子寒对我说道:“我刚才以为你是想和我做,我以为你对我有感觉,我也喜欢你吻我爱我。可是你吃了药了。你再忍几分钟行不行?”
骑在她身上,她不断地反抗,手乱舞着要挡开我的手。
突然一巴掌啪的甩在了她脸上,是我打的。子寒却不妥协,这个女子很是强韧,一声不吭,想要摆脱我。
我觉得那时候的自己,真如畜牲般。
又一巴掌过去,打得她的头都歪过了一边,她不哭,也不叫,紧闭嘴巴反抗着。她怕伤害到我,只挥开我的手却不碰我的脸。
之后,她成功把脚放在我的胸膛,再一次踩开了我。
这一脚很是用力,我退后打着趔趄,脚绊在一个凳子上直接往后倒。
扑通一声,摔了个人仰马翻。
这一摔,我的脑袋直接狠狠砸在了地板上。两眼一黑,慢慢蠕动了两下。头晕目眩起来,子寒紧张扑到我身上:“小洛!怎么了?怎么样了?”
我难受得很,很疼,脑后很疼。很重的一撞,耳朵里有嗡嗡嗡的声音。
“血。血!小洛,血。”子寒喊着。
那一刻,畜牲不如的我终于没了力气发狂,闭上了眼睛。
整个人像是在地狱和人间边缘徘徊,疼,疼到麻木。像是晕过去,可还能有点知觉。
子寒急忙打了前台电话,让前台先找几名有医护能力的人员过来。
接着她穿上衣服,然后给我穿上衣服,
刚穿好衣服,那些人就上来了,进来就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个老阿姨过来。
子寒急忙说道:“刚才不小心摔倒,血从脑袋上流出来!快快。”
老阿姨过来摸摸我的头,仔细看了一下道:“头皮破了。”接着她又掐我的人种。
我用尽全力,颤巍巍说道:“别掐了,疼。”
“没事,醒了。小伙子,喝酒了吧?喝酒了要注意安全啊!”老阿姨说道。
一群人把我扶着站了起来,头还是很疼,有液体从耳朵里流出来,我伸手一摸,全是血!
“这。这是什么?为什么从耳朵里流出血来?”子寒问老阿姨道。
“快送去医院!摔得不轻啊!”老阿姨急忙喊道。
然后,我在混混沌沌的情况下,被一群人七手八脚拉到了楼下。接着上了的士到了医院。
来医院的路上,右耳一直在流血,衣服都被染红了。
检查,挂水,治疗。
这一摔摔得可不轻,颅底骨折了。
医生到我旁边又检查了一番,子寒问医生道:“医生,严重么?”
医生说道:“不算严重。”
“这。血都从耳朵里出来了?还不严重?会不会脑震荡了?”子寒赶紧问道。
医生说:“检查过了,没多大事情。出血点也没有扩大,无须特殊处理。”
我问道:“医生,吊完这一瓶,能不能回家了?”
“可以,但是明天一早最好再来检查一次。”医生说道。
医生出去后,子寒坐在床头,冷冷看着我。大约两分钟后,面无表情的她,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擦掉她的眼泪说道:“干嘛了?怎么哭了?”
她抓住我的手说道:“对不起。”
我说:“子寒,别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若不是你踢了我这一脚,恐怕我现在就做完了畜牲之事。我可怜的是你,我怕。给你留下了心理阴影。”
子寒终于哭出声音来:“对不起。”
她的脸颊青了,被我打的。我摸着她脸颊:“疼么?”
“没你疼。”子寒说道。
我笑了笑。
她哀戚戚地说道:“还笑得出口。”
我笑着说道:“这件事情若是被人家知道,我呢,被老婆弹劾。你呢,嫁不出去了。”
“为什么他们会在杯里放药呢?”子寒问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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