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陪客户吃饭吧,我想问,可我根本没问到,她就上车走了,一句话也不说。表情落寞,眼神失落。”
我说:“在哪儿?”
“你有心去找她的话,为什么找不到她呢?我只不过去等了两个晚上,就等到了她。”白洁说。
我说:“哪有那么简单,是你命好。你没有劝她回来啊?那她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白洁激动地说道:“湖平市,好的夜总会也就是那几个,你只要每天晚上溜一圈,用不了多少时间吧。一个晚上找不到,两个晚上找不到,难道每个晚上都找不到么?”
“哪有那么容易呢?”我说道。
“为什么没有这么容易呢?没有很难的!她上的是她自己的车子,谁让你进夜总会里面去找,你在各个夜总会的停车场找不就行了么?”白洁心急的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好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子寒离开是因为你,你不去跟她说,有什么用?我叫她时,她喝了酒了,急忙上车走了。”
我说:“行,从今晚开始,我就去找她。”
“小洛,子寒的生活不容易,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人。尽管她在亿万,她喜欢你,也许看到你和林夕在一起,她难受。可再怎么样都好,工作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部分,她在这儿,每个月还有那么多收入,去了别的地方,有么?我最担心的就是她不甘心去到别的公司领一个月两千块钱,从而走回原来的道路。子寒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永不服输的!”白洁的话字字句句砸在我心上。
我说:“行了,我晚上会去找她。”
“我跟你去!”白洁急忙说道。“我们要好好劝她,让她回来好不好。你看你现在忙的。公司原本应当有六个最主要的领导人,现在就剩下你跟廖副了吧?公司还在不停发展壮大,你一个人你又怎么忙得来?让她回来吧。”
我说道:“我又怎么可能不想让她回来呢?我也想啊!”
“那今晚我们一起过去吧。”白洁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说道。
我点点头,说:“好吧。”
白洁这才慢慢放开我的手,说道:“无论怎么说,直到现在,我都觉得对不起子寒。对子寒好,能减轻我的罪责。”
“都说了多少遍了,那不关你的事。”我说道。
白洁说:“可我就是放不开!若不是我,她的叔叔不会坐牢,不坐牢他爸爸也不会死,她的叔叔也不会自杀。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安慰她道:“别想太多了,晚上我们去找子寒。”
“那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白洁说道。
我说:“行。”
晚上,一个客户约了我吃饭,推脱不了,只能先与何可去陪客户吃饭了。忙得焦头烂额的,席间我一直想着如何脱身,可就是脱不了身。最后无奈,狠狠给他灌酒,灌醉了他这才能离开了。
何可说道:“原本让郑经理来就行了,还是早点让郑经理回来干他的事吧。”
我说:“我也想啊!那个王八蛋,老是跟我过不去!顶嘴!事事都想着他自身的利益!打电话给白洁,问问白洁在哪儿?”
何可打给了白洁电话,把手机给了我,我问道:“我是殷然,你在哪?”
“殷总,你那么忙,我只好自己找了!”白洁不高兴道。
我说:“刚才有个酒席,不能不来,希望你能谅解。你现在在哪儿?”
“东升路,益阳夜总会。”白洁说道。
开车过去那边,何可问我道:“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儿?”
“找子寒。”我说道。“郑经理那个老家伙,不来也就算了!真是越来越恨他!我得提拔几个人过来,子寒一个,还得找一两个,郑经理这人,胆小怕事,不仅在我们扩张的道路上帮不了我们,坚决成了我们的拖后腿绊脚石!还有廖副!简直就成了一个拖后腿集团了,不听话也就罢了,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林夕如果不回来,这个公司估计也就死气沉沉这样下去了!”
“子寒怎么找?”何可问我道。
“一家一家夜总会找过去。对了,给李靖钱了么?”我问何可道。
何可说道:“今天给了。”
“那是鑫恒,和我所有的钱了。”
“慢慢做下去,会好的。”何可笑着说道。
“对。”
在东升路,白洁上了车:“没见到。”
“转吧,转着转着,总找到她的。”我说道。
转了十几家夜总会后,在熟悉的天堂之门。天堂之门重新开业?天堂之门的停车场,一辆白色的宝马。
是子寒的车子。
我们急忙下了车,进去了天堂之门:“奇怪,天堂之门怎么又能开业了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白洁和何可问我道:“什么天堂之门又能开业?”
我说道:“天堂之门夜总会,也是林霸天的产业。重新开业,优惠酬宾?”
我问一个服务员:“重新开业几天了?”
服务员说道:“今天是第七天了。”
“你们老板是哪个?”我奇怪道。
服务员摇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
何可说道:“一个服务员,怎么知道呢?估计就知道经理这类岗位的。”
“你说得对。”
林霸天做的?林霸天重新要回了这些娱乐场所么?林霸天病恹恹在美国躺着,难道还有心情让鑫皇拿回这些娱乐场所?
可能是另外的有钱有实力的老板拿去重新开业了吧。
三人进去了大厅,我说道:“分头找吧。”
“好的。”
我走到了那一间包厢,还是叫雅典娜!这个地方,是我认识莎织的地方,同样,天堂之门是我认识何静的地方。
雅典娜?可能还是同一帮领导做起来的,这么说,有很大的可能是林霸天要了回来。不过。员工都不是以前的员工了。
一个一个包厢的找过去,白洁突然给了我打电话。
我问道:“怎么样了,找着没有?”
“在大厅,角落那儿。一大群人。”白洁说道。
“好,我马上出去。”我说道。
我急忙回去了大厅,顺着白洁手指看过去,子寒就在角落那儿,七八个人坐在一起喝酒。白洁说道:“她好像被一个男人灌酒。”
我说道:“走,过去。”
走到子寒旁边,我盯着子寒看,一个男子逼着子寒喝酒。她拿着一个很大的杯子咕咚咕咚喝着。几个年轻人大叫着:“干了,干了!”
我说道:“我能不能坐这儿?”
那个逼着子寒喝酒的男子一下子抬起头来:“啊?是你!”
我看了他一眼:“是你?”
刚刚陪我们进去拘留所出来的公子哥。
“我能不能坐这儿!”我问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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