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自己。”
“看我自己不是应该给我搬面镜子吗?大家说对不对?”说着便又抬起了头看向众人。
虞明柯和虞明演热闹地附和着。
“请太子和各位皇子把眼睛向下看。”
“你究竟要我看什么?”
“在你们的腹部一下,两股之间,也就是你们刚刚嘲笑的东西,在人体解剖学上我们称之为*******青伦说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虞明绮一个人在案桌后坐着控制不住地偷笑。
他们受到了侮辱,尤其听到虞明绮的笑声,更是感觉芒刺在背,可是除了涨红了脸,他们又无力反驳。
“各位请坐下吧。”青伦说道。“你们有这种反应其实是很正常的,其实我在这里教你们这些,也并不是就期待着你们能够精通甚至能够去救死扶伤,只是开阔你们的视野,不至于被旧学的陈规窠臼所限制。你们都想成才,都期望学的是经世治国的大学问,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大胸襟,如果连这样一张图你们都装不下,又怎么可能装得了大学问呢。好了,废话就说这么多,我们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
学生们对新学怀着既好奇又好笑的态度每日学得其实很开心。
这些全新的东西对于他们而言是新鲜的,而且在刚大程度上,新学有着更为广博的视野,让他们学起来并不感觉是一种负重和累赘,反而是浮华无聊生活之中的调剂和乐趣。
而且还是有勤奋好学的学生经常来向青伦问问题的。
她记得最清楚的便是那个叫虞明舒的皇子,他长相清秀,沉默寡言,在课堂上也几乎很少见到他发言,可是他在课后却总是能够问到非常关键的问题,虽然问的问题总的来说也并不是很多,可是青伦看得出来,这些问题都是经过他自己反复思索之后得出的疑问。
而虞明稷呢,他则是仍旧保持着那副爱玩儿调皮的坏学生模样,每次测验他也总是倒数,可是青伦几乎可以很肯定地推测,虞明稷其实每日还是有认真学的。
她甚至觉得每天都趴在课桌上睡觉的虞明稷其实是装的,他其实清醒着呢。
一次下课的时候,青伦走虞明稷的课桌边上经过,一不小心碰掉了虞明稷放在课桌边儿上的课本。
青伦从地上捡起一看,竟看见里面画满了记号,写满了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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