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无数敏感的神经末梢在他的玩弄下疯狂舞蹈,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击一般流窜全身。我爽得头皮发麻,环绕在腰间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跟随着他唇齿间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痉挛。
双腿每一次痉挛都挟持着他腰间的性器更深地贴入我内裤遮掩之处。我知道。我带着些故意。
他果然很快就忍不住了。他托着我的臀部,将我放低了些,要我解开他的裤子。
我拆开他的腰带,金属拉链滑落的声音有些刺耳。
隔着灰色的平角内裤,我轻轻柔柔地抚摸他的囊袋和阴茎。
他最喜欢我这样做,我耳边迅速沉重起来的呼吸声就是证明。
“把手伸进去。”他将头埋在我的肩颈处,轻声耳语。
我依言照做。滚烫的阴茎一落入我的手中,便颤抖着又膨大了几分。
不过摸了两三个来回,龟头顶端的马眼中就愉快地吐出一股清液。就着这粘稠的液体,我的手上换了动作,开始搓弄起来。
他舔咬着我的耳垂,呼吸声沉重得几近呻吟。
不甘示弱一般,他一只闲暇的手拨开我内裤中间的窄窄的布片,手指抵上我的私密处。
那里早已经泥泞不堪,他的手指毫无阻力就滑进了甬道口,轻轻浅浅地戳刺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抓着那只按摩仪,嗡嗡的轰鸣声离我的腿心不过几厘米,隔着空气清晰地传导过来,叫我分心。受到震感威胁的阴道口不断翕张,吐出越来越丰沛的汁水。
这紧张又兴奋的情绪很快感染了我的躯干,蔓延到四肢,刺激得我抓住他阴茎顶端的手指也不由得一紧。
他闷哼一声,挺着腰撞向我的腿心。
火热的棍棒直捣向我的湿漉漉的穴,即将被破门而入的感觉让我瞬间清醒,我着急忙慌地叫嚷起来:“你还没带套呢!”
他应了一声,抱着我走进房间,有些粗暴地把我扔在床上,按摩仪滚落在我的头边。他自己三下五除二卸去了衣裤,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保险套,撕开。
我百无聊赖地等他带套,伸出脚去逗弄他白花花的臀部,被很快完事的他转身抓住。另一只脚也马上落入他的手中,他举着我的双脚压上身来, 我的身体被对半折迭成起来,动弹不得。
带着橡胶制品的阴茎抵在了我的腿心。
和刚才急吼吼冲进房间的态度截然相反,此时的他并不急着进入我,即便我的阴唇一张一合地催促。
他摇晃着腰肢,圆乎乎热滚滚的龟头在我的阴蒂上碾磨。
快感像山间的溪流一般,一股一股地涌向颅脑,可又断断续续的得不到痛快,只在身体内部撑出一个巨大的、巨大的空洞。
我受不住,抱着他的脊背,软声求他。
他这才满意地笑了笑,一个挺身破开我的门防,一杆到底。
我惊呼出声。他在我的颈侧落下一个吻,像是抚慰,又像是风暴的预警。
风暴骤起。
他伏在我身上越来越快地耸动起来。硬挺挺的性器像木杵一般锤击我的花心,时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每一次都叫我的身体战栗。
我呃呃啊啊地叫着,喉头挤出的呻吟汇入了猛烈的锤捣声和淫靡的击水声,在房间内碰来撞去,最后一股脑钻进我的耳朵,唤起我的情欲山呼海啸。
他的袭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我在他的耳边呼喊他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尖过一声。
我跟他说我快要不行了。我求他给多一些,好叫我去。
按摩仪的震颤声倏尔从耳边消失,世界刚刚空白了一瞬,猛烈的震感便席卷了我的阴蒂。
这震感瞬间波及了我的全身,我的整个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睛看不见了,颅脑坠入一片五光十色的空虚,连他在我的阴道内疯狂冲刺的触感都被瞬间推远。
我高潮了。
他浑身的重量倾倒在我的身上,精疲力竭地喘息。
我知道他也射了。
但他还在我的身体里,他的一部分还在不自量力地与我交合。
在我的脸颊上、脖颈上、肩膀上,他密密麻麻地落着吻。我由着他去,反正也舒服得很。
按摩仪还在震颤,声响却不如之前那么突兀了。
我才刚眯起疲惫的眼睛,却被他吻开。
我望向他,他张了张唇,欲言又止。
我的眼神开始躲闪。拥抱他的双臂有些不得其位的局促。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我,躺倒在我的身边,不再平坦的小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的声音却毫无预兆地耳边响起:
“你一定要去上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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