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璃被皇甫嵩一句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拱手道:“谢将军称赞,末将愧不敢当,一切都是末将该做的。”
皇甫嵩侧脸再度看向河水,沉默片刻,挥了挥手,“一切按照计策行事。”
千璃退下,皇甫嵩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傅燮,“南容,你觉得千司马如何?”
傅燮一时没理解皇甫嵩的问话,直言道:“千司马骁勇善战,且帐下狼虎成群,还有谋士辅助,无论姿容、胆魄、计略、武勇皆为上上之选,我在颍川听闻他曾拜访过阳翟辛家,颍阴荀家,也可见他并非只懂军部训练,也知道和士子们交往,现在辛家年轻一辈优秀士子辛毗就在他营中。”
皇甫嵩点点头,这些事情他也都听说了,“那你觉得他做这些,有何图谋?”
傅燮这时才似乎明白皇甫嵩问话的意义,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将军,我跟随你许久,其实千司马现在所做,不也和你当年相似,能有何图谋呢?”
皇甫嵩听闻傅燮所言,愕然片刻,大笑:“哈哈哈,确实,我昔日在北地为将,也是四处结交人才,为己所用,能有何图谋。”
傅燮看到皇甫嵩骤然大笑,心知定然是想明白了什么,“那末将前去准备了。”
“去吧去吧。”连续几日困扰皇甫嵩的事情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不管到底对不对,皇甫嵩只是觉得这一刻,好困。
……
濮阳城中,昨夜商议了一夜,也没有商量出来个结果,众小帅建议死守濮阳城,是最万无一失的,城中粮秣充足,足够两万大军半年所用。
还有小帅补充,建议去周边县乡再搜刮一番,汉贼围攻城池,粮草定没他们充足,坚持到汉贼支撑不住,自然胜利。
卜己虽敢战勇猛,可他也并不擅长计略,商讨了半天,也只得如此。
第二日早晨,卜己还昏昏沉沉的刚起来,让身边一个虏来的少女伺候着起床时,外面亲卫匆忙喊道:“将军,有急事来报。”
“让上来吧。”
屋外传来声音,“报!将军,汉贼在河水岸边扎简营,正在四处征收船只,看似要准备渡河!”
原本靠在身边赤裸少女身上,感受着女子的香气,光滑的皮肤还并不想起身的卜己听到这句话,“噌”的从床上弹起来,随意套了一件外衫,冲出卧房门去,“你刚才讲皇甫嵩那贼人准备渡河?”
“是的将军,汉贼附近征收民间船只,同时也正在砍伐树木制作。”
卜己心中一阵急跳,慌张的手臂都有些颤抖,大声吼道:“快去吩咐众帅前来议事。”
亲卫哭丧着脸,“将军,他们才离开不过两个时辰啊。”
“他娘的,赶快去给老子找人,出大事了。”卜己上去一脚踹的那亲卫打了个趔趄,大声喊叫着。
那亲卫一看卜己爆发,屁滚尿流的跑出府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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