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梅自上次被舒宏山撩了两句,就一直心痒难耐,现在看到赵慈回来了,把舒宏山勾到手上的念头就更强烈了。
她上下打量林晚说到:“你不就是赵慈的大女儿吗?”
林晚看着她的脸,想起来她叫钱红梅,似乎对她有成见。自以为自己戴条粗金链子就是了不起的有钱人。态度很恶劣。
林晚不知道她有什么事,也不想跟她多费唇舌,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碰触,冷声问到:“你有事?”
钱红梅看到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扁了扁嘴,将原本要抓她的手收了回去,不高兴的说到:
“你妈去哪儿啦?把你舒姥娘丢在家里不管,她刚才在里头叫了半天,连水也没得喝,还是我去帮着倒的呢。”
“真的是,都什么人呐,婆婆病倒在床,都不伺候的,有没有良心啊这是……”
林晚看了她一眼,也不跟这种故意找茬的人客气:“大妈,这是我们家的事。麻烦让路。”
钱红梅一听林晚居然叫她大妈,她肺都气炸了,她最讨厌别人说她老了。
她朝前走两步,用胖胖的身体将林晚整个人都压在她的阴影里,有些恼怒的说到:
“你叫谁大妈,做妈的不孝,做女儿的没教养。上梁不正下梁歪,合该你们全家叫人戳脊梁骨!”
林晚看她竟然来劲了,她往里走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这人对她如此不客气,她自然也不会惯着她,她淡淡道:“既然你觉得我称呼你大妈没教养,那我称呼你老女人,是不是比较有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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