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往后退,我疼得龇牙咧嘴,眼泪不争气的流了满脸:“疼……”
他突然凑上嘴狠狠吻住我,我厌恶地撇开头,他欣喜地又追着吻我的脸,把我的眼泪一一舔了个干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喋喋不休的说,“我也疼的,那个……是我不好,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他伸手脱我的衣服,衣领扣子解开,他喘着气沿着我的脖子往胸口吻下去。我被他架着腿贴墙站着非常痛苦,伸手虚软的推他。
“走……走开。”
他双手托住我的臀,抱着我离开墙根,大步走进西屋。他站着不动尚可,这么一走,下身又是感觉到一阵刀割般的锉痛,疼得我啪的甩手一巴掌掴在他脸上。
他却毫不在意,仍是喜形于色的将我小心的放到床上。
“畜生!”我吐口水啐他。
他也不生气,埋头在我胸前,一边扒着我身上的衣裳,一边陪笑脸:“这次是我不对,你要怎样打骂都好。东哥……东哥,你是我的!”他双手卡在我的腰侧,忽然大动起来。
我咬牙忍着,眼睛瞪着头顶的床帏,床头雕刻着并蒂莲花,朱红色的红帐,帐上的流苏随着床板的剧烈晃动而煞是好看的摇曳着。
强忍住肉体带来的痛楚,我咬着唇拼命不让自己痛呼出声来。
闭上眼,眼眶中的泪水无声顺着眼角滑落……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愉悦的喘息声不时传进我的耳朵。
我不想听!
他此刻的欢愉正是我最大的屈辱证明!
嘴唇终于被咬破出血,甜腥的味道倒流进我的嘴里。
脑子里混沌的想,是不是自己还不够坚强?或是上天见不得我有一丁点的好,所以我活该就要遭受一次又一次的极限挑战。
可是……这样的人生,究竟何时才能到头?
趴在我身上的身子突然一颤,满足似的长叹口气。我再也忍受不住,满腔的恨意裹着痛意,我攀住他的肩膀,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咬下。
褚英动也不动,任由我撕咬。
我用尽全身力气,咬到牙根发酸,满嘴血腥才松了口。
他怔怔的望着我,伸手替我拨开脸上的乱发。
我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他怜爱的目光注视下,我用双手蒙住自己的脸,放声嚎啕大哭。
“东哥!东哥!”褚英一遍遍的喊着我的名字,抓着我的双手手腕,掰开我的手。
我泪眼模糊的抽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盘膝坐在床上,将我搂在身前:“是不是很疼?对不起,我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是处子。”
我不想听他说话,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不想看到他。我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胸前,长发披散开来。他却用手指撩开我披肩的长发,在我肩背上印下一吻。
我一颤,全身恶心得像是有虫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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