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明知连这正主都不阻挡我夺他的城池,你这个路人,又何必过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看向卡洛斯,冷月眸底窜火。
冷月挥鞭策马。到了转角,缝隙很小,来不及转身,马蹄便被谁一脚踢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一只明晃晃的匕首,便狠向她刺来……
“冷月——”伴着那尖锐的响声,明晃晃的匕首向她无情刺来。魏冰霜眼一眯,便下意识伸出长臂,替她挡了一下。
匕首狠刺中他右臂,狠转两下,便刺透了过去。汩汩的血,如砰开的黑色花朵,绽满他的长臂。冷月眼睁睁见他衣衫被染红,破碎,毒侵蚀入臂膀,匕首抽回时,面纱女子分明惊慌的转身逃窜……
抽回手臂,却已麻痹。明知有毒,却仍然去挡,原来一旦动了情,便丧失了该有的理智。明知眼前的女子,是他的敌人,一个根本不能将他放入眼中的女人,却执着到去为她挡那一刀……
他浅浅一笑,不在乎般掸了掸衣袖上的血滴,“愣着做什么?”
“你的胳膊……”
已开始毒性蔓延,整个胳膊开始溃烂。魏冰霜见了,呆了一下,辗转瞥向冷月眼底那抹不忍时,满足的露出一抹迷人的笑。不爱则已,一爱上便是疯了一般,傻了一般……他凝视冷月半响,骤然转过身,“这御马关,只当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想拿,随时取去,朕绝不吝啬。”他纵身骑上马,迎着风过去。
冷月看着他的背影,看不清他此时究竟是什么苦涩的表情。冷月深吸一口气,打消从心底爬出的怜悯,战场上是不能有怜悯的。
冷月带着余下六万大军攻向皇城。皇城地势平坦,没有高山峻岭,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扼腕。但身为迟艳国最发达的城市,笼络路,水道路要塞,尤其是训兵的好处所。
皇城中,布置森严,作为王宫的前门槛,自是不好攻。尤其冷月知道卡洛斯暗中绝不罢休,最后这一脚他极有可能参进来……
所以,冷月的布阵和往常的横向或者纵向全然不同。并非聚集全部力量,去直捣皇城关卡,也非连成长龙,消磨敌人的耐性,再以不应万变。
战机,自是要把握。
可战术,也是要适当运用。以皇城平原的地形,却是有南北两个城门,进可攻,退可守的局势。我只有将这六万大军拆散成两个分之。
既不能削弱总体的力量,又要将皇城的另一个门封死。以免求得援兵,或者我军攻进城中,敌军联合外强将我堵死在城中。占领其中一个城门,集中火力去对另一城门孤注一掷,直将敌兵逼进王城,是上上之策……
“方青卓,帮我去攻下南门”。
方青卓纵然一跃,跨上白色骏马。马通灵性的奔驰而起。马蹄宛如火车轮,飞速踏过,眨眼的工夫便从冷月身前飞过。
看着方青卓的背影,冷月想,不必她领军,依他的本事。再带着炸药,攻下南门,是不成问题的。
冷月嘴角的笑堆积而起。骤然勒紧缰绳,挥着短鞭便小动作挪向北门。她挥下手,士兵们便听命向北门内抛炸弹。听到一阵阵惨叫和冲破天的号角声,她开始策马向后撤。
“撤——”冷月悄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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