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难熬的就是等待,冷月时不时就会站起身,或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或者走到门口窗户边,偷偷向外看看,若是年九龄被宫中的侍卫发现了怎么办?好多问题一时之间都堵塞在了胸口,让她焦忧。
“倏!”一个黑影从眼前掠过,冷月还未来得及反应,那身影已经铮铮停在自己眼前,手里拿着两套色彩鲜亮的衣裳,冷月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那赫然站在自己身边的,不是年九龄还会是谁!
“你你你,”冷月咂舌,“你不会真的跑到那皇帝的寝宫去偷衣裳去了吧!”冷月小声问道。
“当然不可能,”年九龄摇了摇头,“那样肯定会引起怀疑的,我又不傻。”
“嘿嘿。”冷月跟着嘿然嬉笑,不然会是去哪?她可真地没有相处皇帝所在的地方以外的地方。
冷月跟着眨眨眼,原来这里的洗衣房也叫浣衣局,自己怎么忘了。若是自己,只怕真要到皇帝的寝宫去偷衣裳了。想到此,冷月不禁呵呵傻笑。心里直骂自己愚笨。
冷月走进院子,拿出信鸽,给那鸽子脚腕上绑上布条放了飞去。眼看着那鸽子扑打着翅膀飞的不见了影,冷月才安心回到屋子里去。这个夜,平淡,又不平静。
飞到半空的鸽子忽然一个翻身,忽忽悠悠地落了下去。
一张简短的纸条,几个简单的字“青卓,我和年九龄很好,烈焰蚕已经打探到。再等几天,时机成熟了我们便回去。”
“主子,怎么处置?”鸽子在手,黑暗之中,一个声音恭敬地问道。
“放了,让它飞到该去地地方去。”另一个声音回答,冰冷得能将人冻结。
这几日,冷月与年九龄异常小心,时常想些办法去接近皇上所在的地方,从情妃娘娘口中,她们对皇上也了解不少,只知道那皇上平时对谁都是一副冷脸,哪怕是自己的妃嫔。
不管了!只要能从吴国峰手中骗到烈焰蚕,管他是同性恋还是性无能,都要让年九龄扮演上一圈。
入夜。两人向药监吴国峰地住处出发去了。
“皇上……”
“皇上!”
一路上见到人便是受礼。年九龄也不回话。只顾自顾自走自己地。看地冷月一阵晕眩。最夸张地是。一路见了三个妃嫔。竟然都是与情妃娘娘年龄相仿地女子。个个儿年轻貌美。看见年九龄。竟然一个个都是哀怨地神色。冷月忽然又想起情妃娘娘说得话。想起自己地分析。不禁一阵汗颜。
眨眼间。吴国峰地药监局已经出现在了眼前。冷月跟着年九龄大模大样地穿过院子。屏退了一切通传。直奔吴国峰所呆地屋子。
“开门。”走到吴国峰地屋子门口。冷月谨慎地敲了敲门。半晌屋子里走出个人来。一头乌黑秀丽地长发。俊美地可比天人地容颜。盈润得快要出水地皮肤。吴国峰一开门。顿时愣了一下。“皇上?”
“怎么。药监不请朕到屋里坐坐么?”年九龄凌厉的口气让吴国峰吓了一跳。这与平日对待外人地皇上,简直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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