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密特在大庭广众被警察带走了,一同带走的还有张承天。不过张承天是被带队的警长扶上警车的,而施密特和他的保镖则是被押上警车。一旁的看客无不拍手称快,像施密特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渣,仗势欺人管了,几乎无法无天。不过久行夜路比遇鬼,终究还是被警察带走了。几位同情张承天,刚才差点就站出来帮忙的男子再也抑制不足内心的喜悦,带头叫好。
不过,施密特对群众的这些反应始终报以冷笑。对他来说,一次看似丢了些面子的事并不算挫折。就算商业街上那些群众的嘲讽与冷眼一直环绕在身旁,施密特也毫不在意。这不是风轻云淡的淡定,也不是刀枪不入的坚强。这纯粹是因为那些毫无意义的嘲讽,没有哪个是值得自己介意的。
狗叫的再大声,也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如果有人要说施密特会因为一群狗的犬吠而羞愤,那施密特反而会觉得可笑。这群没有背景的蝼蚁不会明白,自己亨舍尔子母公司董事长的身份,就是利益的代表。在利益的面前,这些小小警察算什么,当自己见到他们的局长后,恐怕受到惩罚的将是那位不自量力的小子。而他的女朋友最后还得被弄上自己的床。代价嘛,不过是给警察局长一些好处罢了。
不过,当施密特在警察局看见那名50来岁的警察局长向张承天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幻想破灭了。等到施密特了解到,整个警察局包括局长在内有超过一半是军队裁剪的军人,而这些军人又异常的崇拜刚刚那位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青年。这个时候,施密特已经被带到了审讯室。
审讯施密特的一共有两个人,一位是亲自出面的警察局长,另一位是缠上绷带的张承天。摆正心态的施密特迅速接受了不利的局面,常年混迹商届的施密特明白,这一次恐怕要多付出一些代价了。
“虽然和这位小伙子斗殴的是我的保镖,不过我对此也有责任。说吧,你们想要从我这里拿走多少好处。”把责任往保镖身上推,而后表明愿意付出一些好处。施密特以商人的惯用思维提出了化解方案。
可惜,张承天的思维一向不合常理。“斗殴?不不不,没这回事。倒是你,施密特先生,你好像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还在计较自己调戏他的女朋友!?施密特突然感觉不妙,看起来这位意气用事的年轻人是准备咬住这件事不放,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旦对方不在意利益,自己商人的手段就将完全没有用。施密特不怕对方是一个老练的商人或者狡猾的政客,只要是商人或者政客,就离不开利益。施密特怕的就是眼前这种一根筋的愣头青!他们就是论事,非要自己给一个说法。可偏偏自己又给不了说法!当众给别人带绿帽子,这种事可不好找说法。
“你女朋友的事我很抱歉,我可以多开一些价给你”对付这种愣头青,施密特还真没什么办法。
“女朋友?不不不,施密特先生。你就别再给我们绕圈子,或者是装傻充楞了。我们现在要说的是你涉嫌叛国,出卖国家机密,充当外国间谍的罪名!”张承天会不在意利益,开什么玩笑!从施密特亨舍尔子母公司董事长的身份曝光的那一刻起,张承天就盯上了这个肥羊。作为日后大名鼎鼎的亨舍尔制造厂,虎式坦克的制造商。张承天怎么可能放过?既然都自己送上嘴边了,他张承天要是不吃,岂不罪过?
间谍,叛国?!意识到不对劲的施密特马上感觉到了不妙,一旦沾上这种罪名,那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对方不按常理追究,反而抬出这种赤裸裸的污蔑,看来眼前这位年轻人要的可不只是一个说法!
“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我是清白的,我要求见我的律师律师,律师!”惊吓的施密特开始语无伦次,一反之前的冷静表情。
“施密特先生,恐怕你没有机会见到你的律师了。我们即将对你进行枪决。你知道的,对于间谍,德意志绝不手软。除非”越是享受过权利和财富的人越怕死,张承天就是要利用施密特这种对死亡的恐惧来达到自己吞下亨舍尔子母公司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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