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汉密尔顿公爵只身一人,在德国方面派来的一架运输机接走时,泰晤士河北岸的情况,已经坏的不能再坏了。
戈特勋爵提拔了一些陆军的军官,把他们军衔平均都给晋升了一至两级,然后放在国民自卫军里指挥更大规模的部队。
对于这些被提拔的军官们,戈特则是表示完全看好他们,并且希望他们在新的岗位上再接再厉,继续发挥一不怕死,二也不怕死的精神,做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炮灰。
汉密尔顿听过一个传言故事,一位国民自卫军士兵问他那位陆军新调去的长官:“请问这场战斗,我们还要在这里坚持很久吗?”
“首相命令,要坚持到最后一个人。”那名军官,对国民自卫军的士兵。
最后,士兵哀叹道:“哦,这么说,用不了多久啦。”
虽然这只是一个冷笑话,但是这却是反应了驻防在泰晤士河北岸英军的士气。
除了英军,自由法国留在泰晤士河的2千部队,也全是老弱病残。戴高乐把所有主力部队,全都拉去马恩岛驻扎了。留在伦敦的,不过是他没能一切带走的那些军队。
只要是个正常的指挥官都会选择把更好的部队自己带走,留下一下最差的当带不走的充数部队。
这也就导致,泰晤士河北岸的2千自由法军,战斗力根本不比国民自卫军高多少,防段脆弱异常。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道纸扎的防线。
看上去,英法联军利用泰晤士河建立了一道天险防线,依托险要地势炸桥驻防。
但实际上,无论戈特还是戴高乐,都已经把自己的精锐部队给运走了。伦敦保卫战,还没开始打,英国与自由法国的高层领导,就已经做好了放弃首都的准备。
当然,丘吉尔誓与伦敦共存亡的口号,还言犹在耳。可真正还相信伦敦能够守住的,就只剩下那些无知的不能更无知的平民。
某种程度上来讲,伦敦还能守住多久,其实看的就是汉密尔顿公爵能够靠着和平谈判的幌子,拖延多少时间。
毕竟,伦敦泰晤士河防线,简直就是漏洞百出,光是最明显的大错,就已经占了三大处!
一是战略上的错误。英德战役爆发后,丘吉尔认识到,英国的对同盟国战争只能是消耗战,然而他提出的战略原则却是硬抗防守作战。在伦敦保卫战前,英国军队集中兵力于伦敦城郊格林尼治,做消极防御,固守野外如同坐以待毙。
而当德军进至伦敦城下时,伦敦卫戍部队奉命戈特谨慎的命令,不得主动出击,而采取分兵把守的下策,每个部队负责的正面防御都很宽,缺乏纵深配备,也没有充足的预备队。德军进攻时,集中兵力坦克,在大炮飞机的开路下专攻一点,致使英国部队处处被动挨打。在激战中,有的部队提出主动出击的计划,也得不到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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