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索性他们就驻扎在了这个无人小镇,等过段时间,加装交战一番后,在撤回出击阵地。
“哼!送补给的时候克扣我们,到了打仗任务来的时候,倒是从来没忘掉我们。”带头的那名乌克兰师长,这个时候也跟着属下的军官们一起开骂道。
因为是乌克兰人,所以即便是师长,他也逃不过炮灰的命运,被一道赶来的前线。
“将军,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之前那名叹气的中校参谋,见师长开口了,赶紧接话起来。
“是啊,这么下去,我们非得被逼死在前线。等我们都死完了,那些后方的混蛋就可以更肆无忌惮的霸占我们的家园,奴役我们的家人。”另一位中校军官也加入到了这场高层会议。
“只是我们也没什么办法,”看大家都毫不避讳的谈起这事,早就满腹怨言的一位上校,竟然也跟着一起聊道:“哪怕我们投降对面,那些混蛋们还能对我们的家人下手。这样一来,我们的命保住了,家里人的命可保不住啊。”
这些年,乌克兰人可没少被迫害。苏联未来镇压乌克兰人,各种手段也没少使过。抓壮丁赶进军队当炮灰的,还算好的了,至少有口饱饭吃。可他们的同胞们,进集中营的进集中营,被送到西伯利亚也不是少数,饿死累死的人口,不计其数!
要不是德国搞了一个联合社,在苏联政府的监督下征募大量乌克兰工人修建铁路与公路网络,然后德国人发口饱饭给这些乌克兰人果腹。估计不是这样的话,饿死的乌克兰冤魂,还得多上几十万!
“师长,你有什么办法吗?只要你开口,我们都听你的!”
几位苏联军官,这个时候都把自己这乌克兰族的师长当做救命稻草,期盼着一个方向。
“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那名吧被大伙期待的师长也只是一个劲的苦笑,捂着额头沉声道:“一条光明的出路是找不出了,不过,我听说,好像国内那些铁路公路部门里,很多人一直在收受德国人的贿赂,而且还保下了很多乌克兰工人。”
说道这里,师长抬起头来,目光阴郁的继续道:“我听一位朋友说,德国派来一位叫做辛德勒的商人,专门招募乌克兰人进铁路联合社当工人。虽然现在我们和德国处在战争中,但是这些德国商人与技术人员只要宣布愿意为苏维埃继续修路的,都被继续留用了。”
最后,师长缓缓的说到了重点上:“我想,说不定我们能以请求德国联系那些留在苏联的商人,联系那些他们买通的官员,以保护我们家人为条件,投降德国”
……
“保卢斯将军。”
通过搭建的电话线路,指挥党卫军的莫德尔正与保卢斯进行着关于战局的直接通话交流。
“你们可以调转方向,在更往北的位置进攻了。”电话中的莫德尔,语气依然从容淡定,听不出一点焦急的神情。
他负着左手,右手单手持话筒对保卢斯讲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南方行省当面的战斗,我希望全部由党卫军自己来执行。”
“基尔波诺斯最终还是选择了调动主力部队应付曼施坦因将军。”某德尔语气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毫不重要的事情,“在局部上,你的第六集团军与曼施坦因将军的第11集团军,都是占兵力优势的。”
“可是,我们如果不分兵的话,您当面的压力就”保卢斯保持着一贯的恭敬态度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按照您提出的计划,党卫军就会面对近两倍与自身的苏军。”
本来在南线,双方兵力比是接近一比一的。可如果要让两头保卢斯与曼施坦因承担更少的苏军,那留给莫德尔对付的敌人数目,自然就更多了。
“执行吧,”莫德尔顿了顿,语气渐渐如冷厉刀锋:“党卫军这一战虽然兵力更少,但是南方行省边境毕竟是之前从我们的手里丢掉的!”
“我们丢掉的东西,我们自己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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