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官员的脸再次抽了抽:“是的,尊敬的德国元首。”
莱茵哈特笑了笑,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转过身前看着轮椅上的墨索里尼:“哦,领袖阁下。虽然我知道你一直非常喜欢埃及,但是也没必要打扮成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明天就让隆美尔挖开金字塔,给您送来一具真的木乃伊过来。”
轮椅上的墨索里尼,微微晃动着打满石膏的脑袋,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从他愤怒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位前领袖现在的心情并不是非常愉快。
也难怪这样,毕竟墨索里尼遇袭之前,他早就做过无数次在开罗阅兵的美梦了,结果到了这种落汤鸡一样的境地时,被莱因哈特突然这样洗涮。
他要不暴怒,他就不是墨索里尼了!
可莱因哈特还在继续刺激墨索里尼道:“别激动,领袖!我知道您想表达对我的感谢,但是谁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就不要说谢谢了,我们大家心里已经进行过交流了。”
一旁的人早已看的是目瞪口呆。他们只能透过石膏的缝隙看见,轮椅上的墨索里尼,现已经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难以想象,此时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领袖心中到底所想如何?
要是只是这样还好,可关键是莱因哈特居然还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他随后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墨索里尼身旁的沙发上,继续着他的调侃。
而且在莱因哈特发现墨索里尼手脚似乎完全无法动弹之后,更是开始肆意摆弄自己灵活的手脚,变换着各种姿势翘起二郎腿,或是将手变成各种动物的形状,围绕墨索里尼头顶盘旋转悠!!!
最后,连与墨索里尼有着深仇大恨的罗西都觉得实在是于心不忍,干脆以讨论欧洲战事为由,拉着莱茵哈特离开了墨索里尼的病房。
而此时墨索里尼,已经被气的口吐白沫瘫倒在了轮椅上面。
结果领走前,罗西还看见莱因哈特专门回过身去,指着瘫在轮椅上的墨索里尼,一脸焦急的充好人:“护士,赶紧,他晕了!”
其实罗西是希望墨索里尼身体尽快好起来的,这样,他才能安排对墨索里尼的追责,让这位前首相以及他罗西的仇人,身败名裂。
罗西希望,墨索里尼能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他当初体验的那种痛苦。所以,他才会希望墨索里尼首先好过来。
反正罗西已经把意大利的大权抓到手了,墨索里尼清醒过来也于事无补,所以他并不担心。
可莱因哈特与墨索里尼之间倒没有这么多的深仇大恨,他就是单纯的想报复墨索里尼。
毕竟,当初波兰战役的时候,墨索里尼对他狮子大开口的恶劣行径,记仇的莱因哈特到现在都还没忘。
好在墨索里尼中途重伤入院了,否则要是他去南斯拉夫和希腊在折腾一趟,说不定苏德战争的结果,就是德国凉了!
墨索里尼这个大坑货,第三帝国组建钢铁同盟国中最大的内奸,当然得由我莱因哈特亲自坑死报复了。
只见莱因哈特对随从大摇其头道:“不不不,作为墨索里尼领袖的老朋友,我明白他现在一定望眼欲穿的等着我的到来。相信我,没人比我更了解意大利的那位领袖。我过去以后,他才会好的更快。”
可惜随从也只能建议不能拒绝元首的安排,于是他冒着满头冷汗点头道:“好好吧元首,我这就去安排飞机。”
于是乎,1941年7月5日。德国元首再次来到了意大利圣乔瓦尼医院看望自己的“老朋友”。
当莱因哈特一行在罗西与他安排意大利盖世太保担任的警卫兵随同下,进入神乔瓦尼医院,来到墨索里尼的房间门前时,他看到的,是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木乃伊”正坐在轮椅上看向这边。
这具“木乃伊”,就是被炸的重伤后,在医院抢救过来的墨索里尼。
“哦!我的天!卫兵!卫兵!快来人,木乃伊!木乃伊复活了!”莱因哈特大惊小怪的对着打满绷带石膏,坐在轮椅上的墨索里尼惊呼道。
虽然隔着厚厚的石膏,不过在旁人看来,好像都能感觉到被遮住脸的墨索里尼,现在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一位脸部抽搐的意大利随行官员,紧随着来到莱因哈特面前解释道:“伟大的德国元首,这里没有什么木乃伊,轮椅上坐的是我们的前领袖墨索里尼。”
“什么?这个木乃伊就是我的老朋友墨索里尼?”莱因哈特用手指着轮椅墨索里尼,装作事先不知道情况的惊讶道。
意大利官员的脸再次抽了抽:“是的,尊敬的德国元首。”
莱茵哈特笑了笑,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转过身前看着轮椅上的墨索里尼:“哦,领袖阁下。虽然我知道你一直非常喜欢埃及,但是也没必要打扮成这样吧!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明天就让隆美尔挖开金字塔,给您送来一具真的木乃伊过来。”
轮椅上的墨索里尼,微微晃动着打满石膏的脑袋,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从他愤怒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位前领袖现在的心情并不是非常愉快。
也难怪这样,毕竟墨索里尼遇袭之前,他早就做过无数次在开罗阅兵的美梦了,结果到了这种落汤鸡一样的境地时,被莱因哈特突然这样洗涮。
他要不暴怒,他就不是墨索里尼了!
可莱因哈特还在继续刺激墨索里尼道:“别激动,领袖!我知道您想表达对我的感谢,但是谁让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呢!就不要说谢谢了,我们大家心里已经进行过交流了。”
一旁的人早已看的是目瞪口呆。他们只能透过石膏的缝隙看见,轮椅上的墨索里尼,现已经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难以想象,此时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领袖心中到底所想如何?
最后,连与墨索里尼有着深仇大恨的罗西都觉得实在是于心不忍,干脆以讨论欧洲战事为由,拉着莱茵哈特离开了墨索里尼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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