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杨涵瑶有些傻眼,本以为这富二代还会继续在这跟自己胡搅蛮缠呢,结果情况突然来了个大转变,这人就这么走了。
还真是个莫名其妙得人,杨涵瑶暗暗想着。
陈观鱼则暗暗松了口气,佛祖保佑,幸好杨涵瑶来了,这么一搅合,这小祖宗总算是放过自己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啊!
“丫头,今日怎有空前来?可是那好东西做好了?”
游南哲一走,陈观鱼又恢复了大掌柜的做派,不过这回他却引着杨涵瑶进了后堂,又指使着堂内小厮给上了茶与瓜果点心。
杨涵瑶笑了笑说道:“县令夫人让丫头做得凤冠还没做好,哪有心思去做其他闲事?只是今日进城办事,想着许久不见伯伯,便顺道来看望下。”
“哦?”陈观鱼眉毛微微抖了下,“丫头特意来看望老夫得?”
杨涵瑶笑着点了点头,她四下看了看,又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翠花,笑着说道:“这丫头叫翠花,在我家做着事。她的兄长就是张大山,丫头长期没见哥哥,心里怪想得,伯伯,能让她去看望下她哥哥么?”
陈观鱼呵呵一笑,说道:“这都是小事。来呀,带这姑娘去看看大山。”
“是,大掌柜得。”一个小厮应着,“姑娘,您这边请。”
张翠花福了福身,对陈观鱼说道:“谢谢大掌柜得。”
说完,又对杨涵瑶做了个福礼,“姑娘,那,那翠花去了?”
“嗳,去吧。今个儿你就跟你哥哥回家住一晚,明个儿再回来好了。”
“多谢姑娘恩典。”张翠花做出一脸感激的样子,千恩万谢后才跟着小厮走了。
“丫头真是心善。”陈观鱼喝了口茶,赞叹着。
杨涵瑶笑着说道:“伯伯过誉了。虽说翠花在我家做着事儿,可想念亲人是人之常情嘛,咱们也不能苛待了别人,不然谁会用心给你做事呢?”
陈观鱼听此话,哈哈大笑,他摸着胡须说道:“老夫早就说过,丫头是个聪慧之人。如今看来,当真如此啊!”
杨涵瑶一脸地“不好意思”,“伯伯莫要笑话丫头了……今个儿前来,其实是想请伯伯去我家吃顿便饭,顺便也有个物件想请伯伯看看。”
“哦?”陈观鱼眼中露出一丝光芒,“是何物件?”
杨涵瑶神秘一笑,说道:“说起来这物件之前丫头也跟伯伯提过,如今物件已大成,就想问问伯伯何时有空,去丫头家里吃顿便饭,也好看看这物件好不好使。”
陈观鱼没言语,抿了口茶,回想着自己自认识杨涵瑶以来说过得每句话,可想来想去,却始终想不出杨涵瑶提过得什么物件来。
他眉头紧锁,心里暗暗叹气,真是老了吗?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记性真是差到如斯地步了么?
终于,过了许久,他才一拍脑门,问道:“可是那煤球炉?”
杨涵瑶点头,“伯伯想起来啦?与之配套的蜂窝煤我也做出来得,丫头已试着用这些做了几天的饭菜,效果很好。”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丫头怎敢诓骗伯伯?”
“如此……”陈观鱼站了起来,摸着胡须在屋里来回踱了几个回合后,方才停下脚步,说道:“三日后是老夫的沐休日,且那日前去看下吧。”
“那好,那丫头就等伯父大驾光临了。”
陈观鱼呵呵一笑,“若真如丫头说得那么好,老夫定当将此事通禀于老东家,到时一切合作事宜就让东家与你说罢。”
“多谢伯伯。”杨涵瑶站起身对着陈观鱼长作一揖,站起身后说道:“那丫头就不叨扰伯伯了,先行告辞。”
“好!”陈观鱼让人把杨涵瑶等人送出店后,本想把此事去禀报东家,可转眼一想,自己还没过眼就去禀告于理不合,想了想,还是暂且作罢,等自己看过再行打算吧。
杨涵瑶出了店门,对着柳芸娘说道:“芸娘,三日后,这陈掌柜得要来,咱们得准备一些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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