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贤一愣,随即眼里冒出了惊喜,“这文是阿姐特意为贤儿作得?”
杨涵瑶笑着点点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少年人犹如来年之春,明日之晨,正是未来之希望。正所谓走得崎岖路,攀得高山峰,阿弟,懂姐姐的意思么?”
杨乐贤看着杨涵瑶,见姐姐神色有些严肃。虽然听出了阿姐话里有所指,可他又不明阿姐这话里的意思到底是指得什么。
一时间,人呆愣在了那里,一双眼木然地望着杨涵瑶。
杨涵瑶摸了摸杨乐贤的小脑袋,继续温和地说道:“阿弟这年纪专心学问就好了。”
她顿了下又继续说道:“观人观事切莫只流于表面,智者不为眼前之像而迷惑,只有愚人看事看物只见眼前。阿弟,你是要做智者还是做愚人?”
杨乐贤忙回道:“阿姐,我懂了。我要做智者,不要做愚人。”
杨涵瑶一笑,说道:“明白就好。”
叶红泽等人在旁看了,心里都纷纷想道:“言传身教,大致如此了吧。”
胡弘毅想了想,然后拱手说道:“先,啊,不,托大一声,我也叫你染真妹妹吧。”
杨涵瑶点头,胡弘毅继续说道:“染真妹妹,可否借笔墨纸砚一用?”
他顿了下又继续说道:“这文虽是写给贤哥儿得,但此文气势蓬勃,读来令人心血沸腾,我想誊抄一份下来,用以励志。”
叶红泽忙在旁点头说道:“道远老弟说得有理。我也想誊抄一份留作纪念,染真妹妹你看?”
杨涵瑶看了看杨乐贤,问道:“阿弟,可否?”
杨乐贤忙说道:“两位哥哥,请。“说着双手把纸奉上,一脸自豪。
胡弘毅接过纸,道了声谢。善于善言观色的月溶忙在桌上铺好空白的纸张,佩儿也帮着研起墨来。
文虽只有七百来字,可用毛笔书写还是比较慢得。杨涵瑶等人也不急,在旁坐了下来,默默喝着茶。
过了好一会儿,胡弘毅与叶红泽终于把文誊抄完毕。二人把纸卷了起来,小心地放进了自己的袖口,随后又长作一揖后才坐了下来,叶红泽笑着说道:“染真妹妹当真是妙人,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啊!”
杨涵瑶谦虚了几句,想到叶茂德看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来,不由心中奇怪。
她自认自己的伪装术还是不错得,家里人都说自己这么一弄,换上男儿衣服,就算是一家人一时间一看也觉得是个男孩儿。
由此可见,自己的易容术很成功。可叶茂德那老头儿是如何看出自己是女儿身来得呢?
想到这里,杨涵瑶便问道:“叶大哥,你族叔到底是如何看出我是女儿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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