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柳芸娘忙摆手道:“咱们家里都好着,只是王公子他……”
“王雱?”杨涵瑶停住脚步,想起前几日王雱走时那模样,心头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王公子怎么了?”
“王公子不见了……”柳芸娘顿了下,又道:“刚刚王府来人,说是王公子三日前说要去溧阳游玩,过两日回来得,可到了今天也没回来。现在已报官了,陈知县正带着人四下在找……”
“人……”杨涵瑶愣了下,“不见了?他去哪了?”
柳芸娘摇头,“芸娘不知……只是听人说……”
“听人说什么?”杨涵瑶一皱眉,这王雱不会这么脆弱吧?该不会想不开吧?随即又觉得自己太过自恋了,不就是小小失恋么?王雱一个大男人得,怎么可能这么受不起打击?
难道真出什么意外了?遇见了什么歹人?绑架?杨涵瑶越想越觉可怕,不由地也心急起来。毕竟是朋友,现下人不见了,怎能不着急?
“王家人说他去哪了吗?”
“说是去溧阳寻访蔡邕读书台得……”
“蔡邕读书台?”杨涵瑶愣了下,忽然想起后世自己也曾看过此类的报道,在常州溧阳大溪水库那儿的确是留有东汉末名儒蔡邕自筑的读书台,也是蔡邕遗迹唯一的留存。
“会不会是结识了什么谈得来的朋友,故而晚归了呢?”杨涵瑶一边做着猜测,一边与柳芸娘出了福记,坐上马车,打算先赶回书院,去王家看看。
到了书院王家的暂居地,见到王家一片愁云,王母抹着眼泪说道:“多谢殿下关爱……老身,老身……”
“老夫人不必多礼……”杨涵瑶忙扶住王母,想了想说道:“知县衙门那点人手怕是不够。这远在溧阳得,这守军衙门的人也不能随意调动,要不我先带上一群人去溧阳找找看。老夫人也别过分担忧,也许元泽兄只是遇上了知交好友,故而晚归了……”
“啊,那如何使得……”王母忙摇头,“如何敢劳县主尊驾……”
“呵呵……”杨涵瑶摆手,笑着安慰道:“元泽兄也是我的朋友,如今他下落不明,染真也是心急如焚,哪有什么使不得得。老夫人但请放心,我这就出发前去溧阳。”
顿了下又说道:“虽说我这个县主不能插手地方事务,但到了溧阳的地面上,相信当地管事的人也得给几分薄面于我。这样他们找人就不敢不尽心了。”
“殿下这般尽心,我等代大兄谢过殿下了……”王安国,王安礼兄弟俩忙作揖道谢。
“两位先生切勿多礼,染真这就回家禀告祖母,然后带人去溧阳。”杨涵瑶说完,一福身便出了王府,回去禀报杨李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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