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果真是史书留名的阴谋家……”杨涵瑶心里腹诽着,“居然想出了这招……”
是啊!这么烂的借口只要不是个猪都能看出王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只是他这借口着实找得妙,搞得杨涵瑶也不好回绝,只是有些恨恨地想,“就算要找借口就不能晚些时候来么?这才几点啊?
早上六点居然就来叫门了,这小子果然是个能折腾的主!杨涵瑶心里在问候着王雱童鞋,可脸上却没显示出来,其实她还在想呢,如果这家伙老这样,自己是不是要回老宅去住一阵子?
“染真……”王雱见杨涵瑶手指不自觉地在桌上敲着,还皱起眉头,不由问道:“可是有甚不妥之处?”
杨涵瑶摇摇头,说道:“张日弁素以刚正著称,想来遇上这等事也不会袖手旁观吧……我等静观其变便可……”
“善!”
王雱击掌而叹,杨涵瑶嘴上挂着笑,心里却在想“善个啊!你NND少来扰人清梦就好了!比老张同志还麻烦,姑娘我不怕他却怕你!”
“染真,这天气渐凉了,今日天气看着也不错,不如我们出去走走?”王雱见杨涵瑶带着笑,心下一动,不由提议道:“至于这里的事儿嘛,就让张大人做主吧!”说着还眨了下眼,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来!
好嘛!这王雱果然是个史书留名的大腹黑啊!杨涵瑶虽然不想跟王雱一起出去,可一听他这提议,不由暗暗地竖起大拇指:这招真绝了……
“元泽兄此计甚妙啊!”杨涵瑶不由赞叹道:“不过元泽兄可走得开?既然要出去不如就走远一些,咱们到苏州去游玩一番如何?”
王雱一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这正是求之不得之事呢!他马上站起来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回家禀告祖母,咱们这就出发!”完了又加了一句道:“若拖久了,那张大人回过味来就不好了!”
“元泽兄言之有理,我这就去禀报祖母,顺便问问袭阳姐姐她们去不去……”
“好!”王雱点头,虽说很想和杨涵瑶单独出去,不过他也只敢幻想。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得,这传出去可对杨涵瑶不好。再者,以杨涵瑶时至今日的身份,那也绝对不可能单独出门得,总得带着护卫与奴仆,不然出了事谁承担地起啊!
二人打定主意,便分头行事,杨涵瑶去了杨李氏那儿把此事一说,老太太本就有心撮合杨涵瑶与王雱,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因此对于杨涵瑶提议让她一起去的话可一口回绝了,顺带着也掐灭了杨乐贤想一同出玩的心思,搞得杨乐贤郁闷不已,心里想着:我怎么还不长大啊?只要长大了就可以跟阿姐一起去玩了,哪像现在……
见杨李氏执意不肯去,又见着杨乐贤可怜兮兮的样子,杨涵瑶忍不住请求道:“亲娘,让阿弟出去玩玩吧……还有几日就要开学了,阿弟读书也辛苦呢,就让他松泛几日吧?”
说完想了想又道:“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苏州离常州亦不远,又有魏三哥他们护着,照顾阿弟没问题得……”
杨乐贤听了连连点头,然后又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杨李氏。杨李氏想了想,最后实在受不了杨乐贤那可怜巴巴的样子了,再想想杨涵瑶的道也无不道理,于是变点头应允了,惹来了杨乐贤小朋友的一阵欢呼,欢欢喜喜地就跑回自己房里准备去了。
杨李氏又交待了几句,杨涵瑶一一应允,然后又到了赵佳柔那,邀请她一起去苏州游玩。哪知赵佳柔却不愿去,因着她能来常州已是父皇顶着诸多压力,她才能得到一些自由。若自己再随意出常,那仁宗那就不好交代了。
杨涵瑶见她坚持也无法,只得又再去了方袭阳那儿,本以为这个爱热闹的主一听此事会很高兴,可哪知方袭阳却说自己没有空,看着她那支支吾吾的样子,杨涵瑶顿时明了了。
于是只得揶揄了几句,退了出来又找到了方袭慧。好在方袭慧没什么事,一听要去苏州也是很高兴,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没多久,杨涵瑶也打包好了东西,带上了魏家兄弟,李大牛翠花夫妇,月溶姐妹以及秦达,与方袭慧,王雱,杨乐贤一起出发了。
郑喜他们看着杨涵瑶离去,心里很是想去,不过他们既然说了要读书,而他们基础又差了些,这个时候显然不能离开,得加紧用功,再过几日就要开学了,他们得进学堂受教育去了,所以这回是无法跟随杨涵瑶了。
至于秦达本来是个门房,按理说是不会跟着去得。不过因着秦达舅家乃苏州人士,秦达对苏州也比较熟悉,于是杨涵瑶就把他捎带上了。
一行人坐得是商会的商船,从常州到苏州可全程走运河,所以也就免去了马车陆行的辛苦,坐着自己的马车到了码头,把随身行礼搬上船,一行人就这样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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