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佳气得嘴都歪了,这两个贱民是从哪冒出来得?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难道他们的眼睛都瞎了吗?没看见自己身上县主的佩饰吗?!
而且这两个贱民都是来替杨涵瑶说话得,几个人谈笑风生间完全没把她当成了透明人,这如何不叫人恼怒?
这世上最悲哀的事,不是有人不断找你麻烦,或者暗算你。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无人关注。
试想下,你恨一个人,时常找他麻烦,绞尽脑汁,骂得口干舌燥,可对方却当没听见似得,那是什么心情?这才是最大的悲哀吶!
而眼下这情形似乎印证了赵辰佳就是那最悲哀之人,杨涵瑶与两个老乡谈笑风生,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更要命地是周围的群众也不拿正眼瞧她一下,就当她这人不存在似得,真是气得她头顶都快冒烟了。
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可恶的杨涵瑶!
而在她边上的游南哲却是面无表情,见到自己的妻子又要发作,一把拉住她,低声道:“还嫌不够丢人?跟我回去!”
“游南哲,你什么意思?你还是不是男人?自己的媳妇被人欺负了,你居然跟没事人一样,在此装聋作哑?你还是男人吗?!”
“我不是男人,你是女人吗?世上哪有你这样骄横的女子?!”游南哲是彻底怒了,冷冷丢下一句,一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赵辰佳一见此就急了,忙大喊道:“游南哲,游南哲!驸马,驸马!你去哪?!你给我回来!”
可惜地是游南哲理都没理她,径直走出人群,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赵佳柔一跺脚,狠狠地瞪了一眼杨涵瑶,道:“杨涵瑶,你等着!你这般欺辱我,我告诉太后去,让她去治你罪!”
杨涵瑶勾起唇,嘴角划过一丝嘲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请便!”
说罢,一把拉起王小妹的手,道:“小妹,回家去!好好地出来游玩,没得却被人扰了兴致,真是晦气!”
“大嫂说得是!”王小妹也气呼呼地说道:“什么东西!也太欺负人了,我要回去告诉父亲,让父亲参宁王一个治家不严!”
“罢了,罢了,何必与这等人计较,咱们回家吧!”姑嫂二人一唱一和,使得刚才拔脚的赵辰佳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可自己的夫君已远去,她又无法在此久候,游南哲是她的心头宝,其他事儿与此相比,那还算得了什么?
她咬了咬牙,双拳紧握,尖尖的指甲嵌进肉里,跺了跺脚,转身朝游南哲的方向追去,嘴里还喊道:“驸马,驸马,你等等,等等我!”
众人一阵哄笑,杨涵瑶也不欲多作停留,招呼着梁圭轩与陆成二人,一行人出了瓦肆,上了马车直奔郡主府而去。
须臾间便到了郡主府,王雱正好从国子监下学回来,见到自己娘子从车上下来,又见到自己小妹下得车来,上前两步,不悦道:“小妹,你又缠着你嫂嫂带你出去玩了?都这么大……子慎(陆成表字),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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