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
“可不是嘛!有郡主亲自送饭,元泽兄真是好福气,羡煞我等了……”
王雱的同窗在新婚那日都闹过洞房,而且这些人中有好多都是好几年前就与杨涵瑶相识了。杨大姑娘凭着抄袭地那几首诗词早就被这些读书人划到“我辈中人”中去了,来京城嘛,总会收到一些请帖,虽不是每次邀请都去,可每年也总有那么几回,一来二去地也就熟了。
因此,这些人在行完礼后也就放肆了起来,笑嘻嘻地调侃着这对新婚的夫妇。
王雱很是意外,自己媳妇今天第一天去尚食局,怎么会给自己送午饭呢?不过体会到杨涵瑶的细致,立马又欢喜了起来,感到了一阵阵地窝心。
“这就是取了媳妇的好处了!”王雱童鞋很不要脸地昂起了头,挺着胸膛,很是得瑟地道:“特别是取了染真这样的媳妇!这福气你们就别想了……”
“说什么呢!”杨涵瑶瞪了瞪他,朝着王雱的同窗们福身道:“今日来得匆忙,未备下诸位哥哥们的吃食,明日定带些点心过来。”
“殿下客气了……”打到了秋风,众人都笑嘻嘻地拱手道:“谢殿下赏赐。”
“去去去!”王雱童鞋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他心眼本就小,对杨涵瑶那更是在意,自己媳妇伺候天子太后够辛苦了,还要给他们做吃得,那得多累啊?
再说了,自己媳妇做得美食怎么能给这些外面的男人吃?想想心里就不舒服。
“你们这脸皮端得是厚!染真现在天天要入宫伺候官家和太后,哪还有时间给你们做吃得?”
“呀!元泽兄这是心疼郡主,还是吃醋了?”同窗们听了王雱地话更加来劲了,纷纷起哄揶揄,搞得杨涵瑶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走近几步道:“难得一次无碍地,不幸苦。驸马,还是先吃饭吧,天冷,再说下去饭菜都要凉了。”
“郡主说得是。”王雱连连点头,伸手从杨涵瑶手上拿过食盒,道:“不与这几个浑人计较,染真,走,咱们吃饭去。”
“嗯!”
“哈哈哈!”众人大笑了起来,道:“我等也找吃食去了,就不打扰二位恩爱了……”说罢不等王雱回应便朝杨涵瑶快速地行了个告别礼,作鸟兽散而去。
王雱瞪着个眼,看着离去的那几人,道:“交友不慎,这几个浑人……”
“好拉!”杨涵瑶翻了个白眼,“人都走了,你还念叨什么?快找个地方吃饭吧,再说下去,这饭菜可真不能吃了。”
“嗯!”王雱牵过杨涵瑶的手,对舒云使了眼色,舒云心领神会,福了福身,道:“驸马,殿下,奴婢告退。”
“舒云,你先回尚食局吃些东西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是,殿下。”
待舒云走后,王雱拉着自己媳妇的小手,发觉她小手冰凉,心疼地说道:“这冷地天,出来怎么也不抱个手炉?”
说话间,二人已走到一间偏室前,王雱推开门道:“染真快进来,咱们就在这儿用膳好了。”
“这是哪?”杨涵瑶随着王雱进门,见里面铺设简单,除了几张桌椅外,便再无其他。
“这是供国子监的学生歇息用得。一些家离着国子监的学生中午就在这儿休息,这样的屋子有好几间,不过来国子监读书的大多都是有背景之人,我来了这么久,都没见有几个人进来过。哪怕是那些外来的寒门子弟,入了京城也会被迷了眼去,中午歇息时时常跟其他同窗好友外出嬉戏去。”
王雱说着,又抿嘴一笑,似是带着些许嘲讽,“就这样哪还能读好书?”
“……”杨涵瑶无语,进了国子监其实已经算是一只脚跨在官门里了,甚至可以不用参加科举,只要有大臣保举,官家赐一个同进士的出身便可直接出仕,也难怪这些国子监的学生会如此悠哉了。
相比那些无法上国子监的学子来说,那科举的独木桥不用特意去闯,来这里读书地大多是有背景的官二代,官三代,寒门子弟少之又少,像王雱这样进了国子监还要立志走科举的人着实不多。
王雱打开食盒,挺着鼻子闻了闻道:“真香!自己媳妇做得饭菜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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