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灵机一动,便答道:“獐旁边的是鹿,鹿旁边的是獐”,惹来了父亲友人的大笑与夸赞,自己那时也和当年第一次见杨涵瑶时一样,也是十来岁的年纪,神童之名已传外。
可那次自己颇有些取巧,和十岁的杨涵瑶比起来,自己十岁时可还没她那样老道,有时自己还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真如世人说得那样,是生而知之的人。
不过随着与杨涵瑶相处越久,特别是成婚后,他才觉得世人说得那些夸张了。杨涵瑶天分固然高,可却也和她背地里的努力分不开关系得。
若自己娘子是个男子,就算去考状元都没问题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努力的人,每日读书不怠,就算再累每日都要抽时间练大字,临睡前要看会儿书才睡……
这点就连自己都做不到,所以这也激发起了他的上进心,总不能被自己老婆比下吧?这让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受得了?
若杨涵瑶听到自己老公的这些心声,一定会泪眼汪汪地告诉他:“相公,唉,我这都是被逼得啊!任谁头上悬了把刀那都会拼命地啊!”
王雱一路回忆着与杨涵瑶的点点滴滴,一直到了郡主府门前,听得杨大忠的话传来,这才拍了拍杨涵瑶道:“染真,到家了,快醒醒……”
杨涵瑶今天是真有些累了,靠在王雱怀里没多久便真得睡着了。被王雱推醒后,她抬起头,一时双眼还有些迷瞪地望着王雱,道:“这么快就到了……让杨大叔等一等,我醒一醒……”
望着杨涵瑶抬头望向自己时的那张睡意未散的小脸,一双眼迷瞪瞪地瞅着自己,一张粉唇嘟起,说不出的可爱怜人,王雱忍不住低下头含住那张诱惑着自己的小嘴,舌头伸了进去。
杨涵瑶本来还有些迷糊,可一感到一条湿滑的东西闯进自己口中,结婚马上快一个月了,正日被这没羞没躁的饿狼骚扰着,哪还能不知闯进自己口中的那东西是什么?
人一下惊醒过来,忙推开王雱,可对方却仍旧跟以往一样,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一手箍住她的细腰,带着一些急促吮住自己的舌,肆意夺取着她口中的甜蜜……
过了一会儿,直到杨涵瑶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杨涵瑶,一条银丝连着二人的唇慢慢划断,暧昧的情愫在小小的马车内弥漫着,他伸出手,用指肚摩挲着那张被自己吻得略微有些红肿的粉唇,勾起唇,带着一丝邪魅,道:“这下醒了……”
杨涵瑶瞪了瞪他,想骂几句,又怕赶车的杨大忠听见,于是只得一言不发地整理起了自己的头发,衣服,过了一会儿才道:“下车了!”
看着自己娘子那样,王雱也不在意,知道她不是真跟自己生气,只是有些害羞罢了。想起这家伙平日里胆大的模样,可在与自己亲热时却总如个娇羞的小兔儿般,便觉有趣之极,惹得自己老想去逗弄她。
只是这个娇羞的小兔儿实在惹人怜爱,逗弄着逗弄着自己就上火了,就想化作真正地饿狼把她吃干抹净,那种恨不得将她揉碎揉进自己血液灵魂中的感觉使他变得贪婪,总觉得无论怎么样都有种不满足的感觉,只想要得更多,更多……
直到将她彻底融化成自己的一部分,那样他才能感到安心。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太多的房事于她身体不利,他情愿自己憋着也不想去伤害他,只是这滋味着实有些磨人。
每到这时,他就有种感觉,感觉上天就是派杨涵瑶来折磨他得,让他喜欢地发疯,疯狂却还要保持着理性,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夫妻二人下了车,回到府中,见吴氏正领着一群仆人在为年夜饭做着准备,面已经发好了,吴氏正在跟着一个嬷嬷学着做面食,只听那嬷嬷说道:“太夫人,这面团发好后,拿出来用时还得这样揉几下,再醒下面,这样包出来的炊饼(包子)才够松软。”
“唉,我是南方人,这做面食的手艺就是不能和嬷嬷你相比……”
杨涵瑶望着这一幕,眼神微微有些黯淡,自己早在十天前就派人前往常州,想把杨李氏和弟弟接过来过年,可派出去的人回来后却没把杨李氏与弟弟接过来,说是今年就留在常州与王家老太太他们一家一起过年了。
所以不止是杨李氏与杨乐贤不回京城过年,就是王老太太与王雱的两个叔叔今年也不会回京了。
来宋朝十年了,杨涵瑶还是头次过年时没和杨李氏与弟弟在一起,看见吴氏在跟人学着做包子,心里既内疚又感动,可更多地却是思念起了远在常州的奶奶与弟弟……
S:我好像生病了,咳嗽咳得厉害,喉咙也好痛,全身无力,码字都码不动,今天还有一章稍微晚点发……各位大大包涵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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