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子从腰里又掏出了一张灰色的符,依照之前施法的动作贴在了纸人的额头。
接着轻轻拍了拍爷爷的头,待爷爷放下了手之后一把把爷爷抱了起来,爷爷此时再也坚持不住了,趴在一鞭子肩头嚎啕大哭起来。
一鞭子一边安抚着爷爷,一边用手轻轻的拍打着爷爷的后背,过了两三分钟,爷爷的哭声渐渐止住了,上下牙磕打在一起发蹬蹬的声音,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干爹,我刚看见那个纸人眨眼了,好冲我笑,吓死我了。”
一鞭子:“好孩子,没事,有干爹呢,好了,自己去东屋炕上坐着,干爹还有点儿事,等干爹弄完了,明天再给我娃儿做把大剑好不好?”
爷爷点了点头,从一鞭子身上下来,哆嗦着去了东屋,一鞭子看爷爷进了屋,从布包里找出了一根红绳,一颗黄色的像是松脂一样的圆形小球,接着把小牛倌身上的绳子解开,脱下了小牛倌的裤子,用红绳扎住了小牛倌的牛牛,接着把黄球塞到了小牛倌的屁股里。
弄好后,一鞭子给小牛倌穿回裤子,把纸人小心的放到了一边儿,接着把供桌上的酒杯等供奉用的东西推到了里面,空出了一块儿地方,把小牛倌就横放在空出的供桌上。
抬腿出门,把插在大门口的幡旗拿进了屋,接着掏出毛笔,用唾沫润湿了,在幡旗上写下了两个大字,招魂,接着又画了一个由横竖撇捺组成的图案。
做好这一切后,把幡旗拿在右手上,左手从腰里掏出一张黄符捏在手里,冲东屋喊了一嗓子:“都出来。”
太爷跟小牛倌的父母一撩门帘到了正房,一鞭子让小牛倌的父亲去打开了大门,站在门槛里喊,让小牛倌的母亲站在正房门槛里喊,让太爷就站在小牛倌旁边喊。
一时间熙熙嚷嚷,而一鞭子就打着幡旗,现在应该叫招魂旗开始在屋里像跳舞一样舞动,嘴里不断的大声念叨着,只是语速极快,爷爷在东屋只能模糊的听清楚几个词汇:回魂,太上老君,祖师等,连接不起来。
持续了得有近半个小时,屋里突兀的刮过一阵儿小凉风,而且这小凉风逐渐在一鞭子身旁形成了一个小气旋。
一鞭子停下了舞动,左手里的黄符朝招魂旗上一贴,闭目开始念叨什么,一直到身旁的小旋风消失,一鞭子才睁开眼,疾步走到小牛倌跟前,用手里的符一下子糊住了小牛倌的嘴跟鼻子。
这符一沾上小牛倌的皮肤,好像互相吸引一样,把小牛倌的呼吸器官封了个严严实实,小牛倌一会儿就被憋的满脸通红,就在小牛倌快要晕厥的时候,一鞭子用左手从小牛倌的头顶一直摸到脚底。
接着符一下子像是失去了吸引力,滑落下来,小牛倌也睁开了双眼,开始拼命的喘起来。
一看小牛倌的眼睛睁开并开始喘气了,一鞭子让太爷停止了呼喊,把小牛倌的父母也喊了进来,让小牛倌的父亲抱着自己的儿子,一行人来到东屋,把小牛倌放在了炕头上,拉过被子盖好。
大家伙这会儿才发现一鞭子的脸色变的蜡黄,满脸的大汗,可能是因为精神放松了,浑身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萎靡在方凳上一个劲儿的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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