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然应该是那种极其难医治的重病。
两位家丁刚带着雪灵月踏入病人住宅,一股浓郁的药味就朝着雪灵月迎面扑了过来。
“雪姑娘,我家老爷就在里屋,您且进去吧。”两位家丁对着雪灵月恭敬说完之后,又看向了宫毓流和寻回,“由于我家老人有吩咐,只见雪家姑娘一个,所以还请两位暂时在外候着。”
宫毓流抬眼看向了雪灵月。
这世界上无一人能够命令他做什么,他只听从灵月的意思。
直到看着雪灵月点了点头,宫毓流这才停住了脚步,乖乖站在了外屋。
……
雪灵月一踏入里屋,她的嘴角就几不可见的一抽。
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中央一张软榻,软榻罩着暗红薄纱,软榻前方则摆着一扇屏风,屏风前有一小桌小凳。
除此之外,还有一根很细的蚕丝从屏风缝隙中穿出,蚕丝的末端正好放在小桌子上,被一块暖玉压着。
所以,这意思,是要让她悬丝诊脉吗?
雪灵月站在原地半晌都没有动作。
这个时候,屏风后方突然传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紧接着,是一个细若游丝、似乎马上就要翘辫子的声音。
这声音雌雄莫辩,若只听声音,恐怕压根猜不出其性别。
“咳咳咳咳咳咳……雪姑娘,在下……在下大概是得了绝症,还请雪姑娘……还请雪姑娘给在下瞧瞧呀……若雪……雪姑娘能救得了在下,在下一定……一定将一亿万两黄金双手奉上!”
“……”这丫难道不知道他装病装得很不像吗?
雪灵月无语,但她还是乖乖在小圆木凳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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