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又尖锐的指甲生长而出，翦炀看着自己的指甲，然后慢慢对准了雪灵月胸口的窟窿处。
看到这一幕，月肆几乎疯了，他在外疯狂大叫：“翦炀！你要做什么！你若是敢！你若是敢再伤她！我便是坠入地狱，也定要让你尝尝这锥心之苦！”
翦炀听着着话却笑了，他低头看着雪灵月：“这，怕就是你所期盼的吧。”
雪灵月脸色苍白，但眉眼却忍不住微微一弯：“嗯，若你能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再好不过。”
对于雪灵月而言，月肆无论用怎样的方式活着，哪怕坠入地狱，哪怕心里永远藏着仇恨，那都比他跟着自己死去的好。
毕竟，人的一生终究拥有许多变数，毕竟，岁月可以冲淡仇恨，又有谁知道，在他无尽的仇恨尽头，不会是另一场春暖花开？
月肆的童年已然那般辛苦，她着实不希望他的未来岁月，也那般痛苦。
听着雪灵月的回答，翦炀抿了抿唇，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
他微微张口，似想要说什么，然终究一个字都未能从嘴里吐出，就这么看着雪灵月半晌，他对准雪灵月胸口的五指，突然狠狠一个反向，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插入了自己的胸口！
周遭一片寂静，像是这片区域突然坠入了永无止境的黑洞之中！
所有的人所有灵兽的目光，都瞬间聚集在了翦炀身上！
震惊！不可思议！完全不明白！种种情绪都在其中汇集蔓延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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