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风丫头的伤,我冲向差点弄出人命的地方,对着装鬼的女人一脚,拿着竹子对几个要相互弄死彼此的人猛抽。
打了一会,我说:“想杀人,回你们自个的城市慢慢玩,别他妈的害人害己。”
懒得再管他们的死活,跑回去带着风丫头抄近道走向和王曼约好的地方。诸葛念风坐在车上,小脸苍白的说:“那只小猫,我也带到营地了,不知道它后来跑哪里去了。”
“王曼,你把他送去镇卫生院处理一下,等诸葛建国来就不用管了。我去找啊飘。”走出几步,我转头警告风丫头说:“收起你的性子。”
“呜……不是……为了救你吗?”风丫头抵着头,哽咽的给王曼讲我们遇到的事。王曼被这小魔女忽悠的爱怜之心大起,点火开车说:“你怎么当哥哥的?”
等车尾灯消失在眼中,我才回去找小黑猫,到了营地,东西都在却一个人也没有。
田里的庄稼有几十厘米高,我看到人影在远处晃动,追着影子过去,等到了地方却什么也没有。再次扫视四周,又发现人影在庄稼里晃动,再次追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诡异的情况连续出现几次,我再看到人影没有再去追,凝神注意着人影的动向。
“喵!”
小黑猫突然跑到我脚边虚弱的叫了一声,嘭的一下倒在地里。我触碰到它的身体,体温低的吓人。抱着它检查一翻,发现还有气,那股冷气是雷冲的魂息。
来回活动着四只猫爪,我还是不放心那几人,赶去了营地。
“嘶!”
回到营地,帐篷都开着,除了风丫头的帐篷,每个帐篷里都亮着手电筒,电筒齐刷刷的对着别人得帐篷,射出去的光柱像要捅死别人似的。
我把浑身冰冷的小黑猫裹在衣服里,秉着呼吸,慢慢靠近一个帐篷。只见,人仰面对着帐篷顶睡着,头对着外面,脸色正常,呼吸均匀。诡异的是后脑勺枕着一只鞋子,鞋口对着地,鞋底垫着脑袋。
电筒放在人脑袋旁边,灯光照着别人的帐篷。
走完所有帐篷,情况出奇的一致,怎么也没法把他们叫醒。
“缺魂。”
我想到庄稼里的人影,怀疑那是他们走散的魂魄,大致判定了他们的症状。
刚准备打电话报警,逗猫女孩帐篷里的手机响了。走过去一看,手机躺在帐篷外的草丛里,不是电话是闹钟,手机下面压着一叠材料纸。
纸条里写着一个小城女孩去大城市读大学的故事。女孩迷失在物质追求之中,女孩家里出了点事,她像突然长大了似的,要摆脱以前的生活,准备上进。然后上演了一群男人强行K女孩的事情,女孩把仇恨埋藏在心底,继续沦陷,直到她认识一个奇怪的女孩,然后奇怪女孩教了她一招狠绝的风水局。
故事写了大概四五张纸,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我看了一眼女孩,又扫了旁边的帐篷一眼,断定故事里的女孩就是装鬼的这位,男人们可能是这群男人。至于奇怪女孩不定就是诸葛念风。
叫来警察,我客观的把事情讲了一遍,只是没提鬼。
等警察把人送到医院,得到的结论是几人身体健康,机能反应正常,奇怪的处在深度睡眠之中。不是昏迷,是睡眠。
面对医院的结论,警察通知家属后,没有再管。家长得知情况,在电话里认为是人为的,要给孩子报仇,逼警察找凶手……
我懒得管后续,在医院见诸葛念风像没事人一样单手玩着游戏机,对这个丫头再次改观。
病房里没有别人,她放下游戏机,说:“你会不会救那些人?”
“有些东西以后别教普通人乱用。”我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交代她几句,走出病房。憔悴的少妇纠结的站在门外,她几次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我礼貌的点了点头,与她擦肩而过。
找到照顾小黑猫的王曼,王曼说:“啊飘吃了雷冲虚弱的灵魂,在体内和雷冲打架,你说该怎么办?”
她学会了与龚文画打交道,一人一鬼配合起来有些本事了。我想了想说:“雷冲非常虚弱,玄猫才能压制它。有风水局给雷冲输送厉气,等雷冲恢复一些,阿飘就危险了。”琢磨一会,我又说:“我去解决风水局,斩了雷冲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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