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反击的前奏
总说术法杀人无形,怎么个无形法?
我确定自己中了术法的基础是,自己是道君不会做梦,做梦就有问题。跑出去对别人说我是道君,呵呵?只能被送神经病院。
以常人的认识第一点不会成立,只留下对吴招弟行凶的事实。
基于以上一点,发生这种邪乎事只能藏着!并且我只能根据因果反击回去,反击了,就算别人被杀,也不知道是谁在捣鬼。
无影无形的斗法,杀人和被杀,大多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心情沉重的回到陈庄,车停在屋前,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车,眺望一眼灯火通明的村庄,暗自松了口气。
入梦的第一点是迷心,让人在梦中失去正常的思维逻辑,梦中不会去想不合理。
什么时候被种下了被迷心的引子,根本无从查起。
有些业内人遇到能种下迷心种子的机会,不管对方是谁?不管认不认识?都给对方种下去。留下的引子可能一辈子都不用,只是留做不备之需。有些迷心的引子可能在十几年前就被种下了,这才被突然启用。
“坐下休息一会。”
擦干净堂屋的竹床,我抱了一床被子铺好,让受惊的吴招弟坐下。吴招弟已经恢复正常,低头坐在被子上不动,也不说话,钱多多在旁边陪着她。
我烧了裹热水,洗干净厨具,简单做了两个菜,用瓦罐包了够三个人吃的米饭,已经到了深夜。
竹床直放在屋前,床上用席子盖着一张沾着我的血的纸,放着香炉的四方靠背椅摆在床头,点着一根香。
我含着镇尸钱,踩着冥币,在椅子靠背上绑好白布、黑幔,左右插好招魂幡,又在香炉旁放了两根蜡烛,用打火机点上火,同时暗念:灯照路,香引魂,亡灵归家。
“别躲在门后偷看了。”
两女早已经在我房间睡下,我摆放好自己的简易灵堂,知道钱多多憋着呼吸躲在大门后面偷窥,把她喊了出来。
九月的山风很冷,露水非常充足,两根白蜡烛的火苗在风中左右摇摆,蜡烛下的蜡影跟着摇晃,看着要灭了却诡异的又涨起来。
钱多多不好意思的出门,看了一会火苗,说:“我能给你哭丧!”
“行。烧祭文就交给你了。”
拿出准备好的祭文,我进屋找了一个白色的化肥袋,简单的把袋子一角缩进去,成了一个盖帽孝布。钱多多拿着祭文,跪在竹床前,披着简易孝布,先哭了三声,随后点燃祭文在灵堂前烧了,随后又点了一炷香。
祭文烧的是陈三夜无后横死,这种夭折命只能把灵堂定在外面,至于钱多多以什么身份烧的祭文,只有她自己知道。
坐在门口抽着烟,我随口与钱多多聊着天,等着未知的东西来抓亡魂。
中术法而死,一般情况下阴司不会来勾魂,来勾魂的会是施展术法的人,派遣的东西。之所以用“东西”形容,因为可能是一阵风把亡灵刮走、可能是两个小鬼过来、也可能是某些神性……总之千奇百怪,看施展术法的人会用什么了。
一等就是一整夜,天色微亮的时候,两条痴呆的影子晃荡过来,围着我转了两圈,往莫名的地方走去。
“祭天地,转因果,桃花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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