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你要喝什么?我去买。”曾剑特种兵出身,负责保护赵鱼儿的安全。赵鱼儿说:“矿泉水。”
“老板,你喝什么?”黛儿不甘示弱,起身离开。我说:“奶,酸的纯的都可以,只要是奶就行。”
赵鱼儿哼了一身,低头玩起了手机。黛儿把背包放在椅子上,风情的甩着头发,走向候车厅内的便利店。
精致的夜萧尾端,有着七个线圈,线圈里是那些女人的头发,外表进行过装饰,看着只是装饰品。我摸着夜萧,感觉着袖口里爬动的七彩蝎子和在口袋里乱动的大黄峰,低头看着腰间的匕首套,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见血封侯的三转毒虫,蝎子近战,大黄蜂能在天上飞。匕首不仅能杀鬼,还带着污秽香火,这都是大杀器。
“真不知道老妈怎么想的,又不是没飞机,让我们挤火车干嘛?”
买水的两人回来,曾剑看黛儿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恐惧,赵鱼儿以抱怨缓解曾剑的情绪,说:“陈三夜,管好你的人。”
“黛儿,你做了什么?”我故意唬着脸。黛儿哀怨的说:“我什么也没干啊?他进便利店,傻兮兮的问服务员有没有农药买,说要买瓶农药。”
曾剑咬着牙,拳头捏的咔嚓响。赵鱼儿伸出光洁的手指,我感觉到她手指上有蛊虫的气息,摇了摇头,小声说:“黛儿你用了鬼迷心窍吧?给曾剑道歉,咱们坐上火车后,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就算是各大势力的太子和太女,如果无法通过天帝的考验,到了江城那就只有当人质的命了。”
不坐飞机,第一,是阴气和各种灵体可以导致磁场混乱,说不定飞机飞着就偏离了行线。第二,来至天帝方的考验,去江城的路上,说不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
出了五棺,身份的能量降低到了冰谷,谁会在乎你是谁?一切还得靠自己。
无聊的等了半个多小时,检票进站,从我们省到江城没有动车、高铁,还是每天一趟的老火车,需要十二个小时才能到达,不是一般的慢。
进入车厢,拿着票,找到床铺,我四人的铺位分散在这节车厢,黛儿刚要问我下面的男子换座位,我拿着车票示意,说:“不用换了。”
车票是杜月影给的,她要把我们弄到一起,根本不费事,分散开自然有她的用意。黛儿意识到这个问题,老实回到他的座位。
虽然开着空调,但车厢内残留的怪味还是能闻到,赵鱼儿这个金枝玉叶,可没吃过这种苦,一直皱着白嫩的小鼻子。
“我要跟你换座位。”
火车刚开动,赵鱼儿走到我这边,指着远处。我从上铺跳到地上,说:“行。”
铺位是上下对开的,一个隔间四张床铺,下面是两个眼镜男,看打扮应该是去江城上学的大学生,上铺对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收拾好东西,躺在床铺上就睡了。
两个眼镜男,见到赵鱼儿这样的美女,假装玩着手机,不时偷瞄几眼。
“谢谢。”赵鱼儿感谢一声,刚要往上铺爬,我凑到她耳边,说:“下面两个大学生,血气不旺,对面的女人更谈不上阳气。你睡我的床铺,小心半夜有鬼。”
不是吓唬,而是严肃的提醒。毕竟,天帝的考验随时会降临,我是玩鬼的行家,很有可能用鬼称量我的斤两。
赵鱼儿推开我说:“别这么亲近,咱么不熟。”说着,她挑衅的看了我一眼,爬上了床铺。
无所谓的走到赵鱼儿的床铺处,对面铺位是一个老头和一个中年男子,上铺是一个少年,我在下铺坐下,与他们简单聊了几句,没在意床铺上的气味,倒头就睡。
“查票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有人轻轻把我推醒,我睁开眼睛,三十多岁的列车员,拿出车票给他。他看了眼,简单询问怎么换票了,我礼貌的回答,他也没纠结这事。
查票的人离开没多久,我憋着尿去厕所解决完各人问题出来,车厢里静悄悄的,只有火车开动的声音。
连续路过两个隔间,里面的人都睡的死死的,看时间才晚上七点多,我快步走到黛儿所在的隔间,黛儿躺床上翻着杂志,说:“老板,怎么了?”
另外三个床铺上的人,睡的跟死猪似的。我在地上重重躲了一脚,睡觉的人还没醒。黛儿见我如此,她无所谓的说:“四分钟以前,我闻到一种说不清楚的气息,他们就相继睡着了。”
“别人都睡着了,我们也不能例外,那我们也睡!”
走回床铺,躺上面,闭上眼睛,感受起周围的情况。连着几个小时,车厢里只有死一样的静,十二点刚过,有人说:“肚子好饿。”
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对面床铺老头的生魂离体,生魂坐在床上,他的身体还躺在床上,生魂从床上起身,还回头看了一眼床铺,看生魂的表情,根本没发现他的身体还睡在床上。
老头看不到他的身体。
“草,集体离魂。”
老头的生魂刚出体,中年、少年的生魂也跟着出体,我走出隔间一看,除了我们四人,整个车厢的人都离魂了。一条条生魂,像寻常坐车的人一样,看报纸、聊天、打牌、吃东西……根本不知道他们自己是生魂状态。
更诡异的是这群生魂,根本看不到我们。
“陈三夜,你说怎么办?”
我站在走道中,陈鱼儿走过来。不一会,黛儿和曾剑也走了过来。我问:“到底是他们集体生魂离体,还是我们四个生魂离体?或者,我们在做同一个梦?这只是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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