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啊?比原本西门庆战力高一个档次的存在,这怎么打?
“对,武二郎。”
潘金莲回答的很确定,说:“武二郎曾经对他大哥说,有他在保他大哥一世平安,而我已经接受了现实。是你,突然出现,点燃我不甘的火焰。我想知道你能凭自己掌握未来吗?如果不能,那一些皆是空话。宁官人,小小武松,不会放在宁官人眼中吧?”
妈的,这是什么情况,挺妹子的意思,宁采臣三个字对她的冲击很大啊?好像老子没勾搭过她?
看如今的情况,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如果我没出现,按正常情况,人家不定毒死了武大,跟了西门,罪了武松,随后被戴宗引领着修道去了。
“你没勾引武松?”我脱口而出。潘金莲绷着脸,说:“你无耻,枉为读书人。”
按照剧本不是金莲先勾搭武松的吗?啥时候成了贞洁烈女?
乱套了,彻底乱套了。
她居然要宁采臣,打赢武松,然后才认定人得靠自己才行?
“人得靠自己,小小武松自然不在话下。”我硬着头皮放下狠话,暗自骂着男人婆。
回西门府的途中,潘金莲也未隐瞒,我让她杀武大,证明女子并不需要靠男人。没过一天,戴宗出现了,在金莲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西门庆的腰带丢在了床后,武大连着几天小心翼翼的监视潘金莲,没有发生任何异常。
结果界面上不知怎么传出西门庆与潘金莲有染,说的有板有眼,武大心里本来有根刺,买梨子的一激将,说王婆亲眼见西门大官人,翻进过武大家门,武大找王婆一核实,确实如此,在王婆和卖梨子的激将下,武大打了金莲一顿,乘着热血报了官,这才出现了后面的事。
戴宗在里面只做了一件事,把西门庆的腰带扔到床边,让武大误会。
武大丧,王婆入狱,戴宗毫无隐瞒的出现在金莲面前,询问金莲的意思,金莲答应了,这才出现了我在乱葬岗堵住他们两的事。
“你不怨戴宗,反倒怪起我来了?”
路上,我明知道是梦,烦躁的一口气不吐不快,不舒服的问了出来。潘金莲的转变很大,咯咯发笑的说:“怪又能怎么样?弱女子只能靠自己,跟着道士总比跟着淫棍西门官人强不是吗?”
这语气有点赌气的意思了,我更疑惑了,问:“就算我是宁采臣,咱们也没见面吧?你对我好像意见很深?”
“与你说实话,原本嫁给武大我很不甘心,但嫁也就嫁了,本以为自己认命了。我抱着对武大的期待,在出嫁第四天,他提到了读书老爷,也就是宁公子您。”潘金莲讽刺的笑着。“我再次出现了矛盾,这男人是自己想要的吗?一辈子就跟着三寸丁吗?如果是读书的宁大官人多好。”
她这只是幻想,像少女看过白雪公主后,对白马王子产生了幻想,仅仅只是空想而已,并未准备有实际行动。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唐诗宋词,翩翩佳公子都他妈的是这年头妹子意淫的对象,潘金莲经过武大那一说,脑洞大开,自然往完美的想。
蝴蝶翅膀一扇,等武松出现,那肌肉男很热血、很重兄弟情,唯独缺少了“才气”,这一对比武松被潘金莲幻想中的书生给K了。
潘金莲的认知在这里变了,武松不再是他的菜。当然,潘金莲也不是想着宁采臣,而是眼界变高了,王子要读过书的,需要有才气了。
“经过一段日子,我知道只是做梦,再次认命了。可是西门大官人半夜出来了,对我说,人需要靠自己。”金莲大方的讲完心历路程,这境界已经半只脚踏进道君境界,如果男人婆醒悟,绝逼成道为道君。“我又开始幻想了,开始做梦,只想把握人生,寻找想象中完美的人,起码自己不愿意,不会被卖给像武大这样的男人。”
顿了会,她接着说:“我还处在迷茫中,武大怀疑我与西门大官人有染,这下让我对他没了任何期待,明白人需要靠自己。后来戴宗出现,接下来就是武大上公堂,我差点被打死。”
嗯?照这样说,男人婆应该醒悟了。我疑惑的问:“这与让我与武松分胜负有关系吗?”
“西门官人不会无事献殷勤!在不知道西门官人是宁官人冒充时,我只想着逃避这个恶人,也就在刚才得知你是宁官人,我突然想知道,宁官人是不是文武全才?”
潘金莲笑的很坦荡,没了一点以前的胆怯。我傻眼了,难怪被潘金莲知道我的存在会招雷劈,原来那时已经改变了她的认知,现在的结果在预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停下脚步,在夜风中看着含笑的潘金莲,我一字一顿的说:“男人婆,右教官,辅导老师,咱们别玩了行吗?”
“因果循环,前世记忆被你改变,我借着这丝契机觉醒,等醒来后,吸收前世的记忆也是迷乱的,其中有宁采臣,并没有陈三夜。”潘金莲捂嘴轻笑,说:“这段篡改的记忆里,心愿未了,完美的男人形象需要你画上一个句号。等果出现了,我再吸收前世记忆,自然顺其自然的成道。”
“男人婆,这是会死人的?老子打不赢武松啊!”
确认男人婆已经醒了,我暴躁的破梦而出,天空电闪雷鸣,吓的我赶紧停手。贱人笑咪咪的说:“陈同学,九天玄罡可是天罡三十六变中的一招,虽然天下传承断绝,现实中不可能修炼,但参考之后转化为小法术也是威力无匹。你在梦中能学到的东西,可都是我前世记忆。拿了好处就跑,太对不起老师了吧?助老师成道,你以后的导师可是道君,府级强者,天帝之下的顶尖存在。”
“老子也是道君,只不过实力没到府级,等老子到府级,以越级的战力,就算打不应天帝,也是天帝之下第一人。”
暗自咆哮着,事实是出不去梦境,我威胁说:“反正你梦醒后,只记得宁采臣,信不信老子强上了你?立刻、马上放我离开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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