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刑灯
徐义敢在酒吧杀人,自然能处理好后续。
我和百合姑娘一起回到公寓,她眼中充满疑惑,倒是没有多问。站在宿舍走道,我说:“你先喝着,给我十分钟,我就过去听你讲故事。”
“好。”
百合姑娘开门进屋,我拿钥匙捅开大门,快步进入王曼房间。
王曼穿着真空睡衣,抱着可爱的枕头,性感的两腿夹着空调毯,睡的是那个美。
啪。
不算轻也不算重的一巴掌,拍在翘腚上,王曼迷糊挥了挥手,梦呻:“别闹……”
“陈圆圆怎么回事?”
我坐在床边,轻飘飘一句话,王曼像诈尸一样弹起身,虎着脸说:“你见到那个贱人了?”
“嗯,见到了,还被她算计了一把。”
把徐义干掉洋妞,陈圆圆当着我的面嫁祸的事儿讲清楚。王曼一脚把我踹到床下,说:“你怎么不干掉她?”
听语气她真吃醋了,或许只有鬼观音和陈圆圆能让她不爽吧!
“你认为我是善男信女吗?酒吧那种环境,我只能使用污秽金光,不能把在场的人都杀光吧?徐义都达到了县级,与陈圆圆练手,他们想跑也不难。”
扶着床起身,我郁闷的揉着摔疼的屁股,想到吸血鬼,接着问:“那个洋妞的法术怎么回事?怎么洋鬼子跑进了华夏天道?”
“哼,这次算了,再有下次,你知道的。”
王曼下床打开一柜,快速翻找出一套内衣和外衣,丢在床上,说:“冥王殿的人杀到意大利,干掉了不少吸血鬼,抽出来的魂魄是人形蝙蝠。然后冥王殿的人找了一些外国留学生,教他们吞噬蝙蝠,然后就弄出了这种东西。冥王殿用的不是融魂之术,而是吞噬之术。”
“相传冥王殿的冥王,是天帝的师弟。”王曼拧着纹胸,见我不动,她说:“我要换衣服了,你还赖着不走?”
“马上走。”
我很老实的走到门口,说:“那个什么伯爵是谁?”
“那都是小角色,欺负普通人还行,拉倒战场上全是炮灰。”王曼坐到床头,把纹胸丢在床上,严肃的说:“这是冥王殿的试验品,不代表吸血鬼就垃圾。行了,陈圆圆交给我,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辛苦了。”
走出房间,刚带上房门,王曼说:“等等。”
“怎么?”
“这次只怪你倒霉,前两天我刚和鬼观音暂时合作,把陈圆圆打的龟缩进污秽的地方,你没事往枪口上撞,她不坑你,坑谁?”王曼吐着舌尖,把我推出门框外,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晦气。”
陈圆圆有王曼操心,我也懒得管,什么伯爵来找麻烦,就当练手了。骂骂咧咧的敲开对面宿舍的门,才几分钟不到,百合姑娘喝口了一瓶酒,摇摇晃晃的拧着新开的一瓶,靠在沙发上,举着酒瓶说:“死变态,冰箱有酒,你自己去拿,咱们先干三瓶,然后……然后……再讲故事。”
连喝了三瓶度数不高的啤酒,百合姑娘灌完红酒,酒气冲天的扶着空气,往冰箱方向摸去。
我赶紧把她扯回沙发坐下,她不爽的挥手,滚到地上,说:“我没醉,咱们继续喝。你不想知道学姐怎么死的了?”说着,手指着我,神秘兮兮的说:“难道你怕我把你灌醉?占你便宜?”甩手,打着酒嗝继续说:“放心啦,本大爷喜欢女人……呃……对男人没兴趣……”
“喜欢……女人。”
醉醺醺的笑着,笑着,笑着,她坐在地上,胳膊搭着沙发边沿,又哭了。
哭了笑,笑了哭,闹了好一会,她才断断续续说起了三个女孩的事情,她,两年前死掉的学姐、丰满女。
对鬼物的好奇,同样的兴趣,把三个女孩聚集到了一起,什么十字路口喊鬼、笔仙、碟仙、墙角四人游戏、对着镜子削苹果、穿红衣假上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她们玩剩下了的启蒙游戏。
疯狂的大学两年就这样过去了,自由组织的灵异社也是那段时间弄出来的,直到她大三,学姐与社长的地下恋情曝光,百合姑娘和丰满女嚷着要测试社长和学姐爱情是否真心。
学姐大学就是念的考古,不知道在那儿找到了一个残缺的请鬼术法,那次鬼话大冒险,社长在鬼迷心窍的情况下,曝光了以前的风流史。
游戏前,请来的鬼就说了,如果是真心的话,鬼会默默离开。如果不是真心,必然死一个,他们都知道玩大了,社长毫不迟疑的选择自己死,结果社长就出事了。
还好社长家里认识一个业内人,社长这才捡回了半条命,这也是我看到社长阴盛阳衰,被一股外阳吊着性命的原因。
见到了鬼,见证曾经花心社长吊死在一颗树上,他们四人关系更好了,学姐和社长自然成了有情人终成眷属,他们对于灵异事件的事儿,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再次被点燃,火焰比以前烧的更旺。
寻找神秘传说、探险……都被列入了他们的行程,途中惊险刺激,收货自然不少。直到前年,百合姑娘大四,学姐读研,参与考古回来,毫无征兆的病死,成了三人间解不开的结。
本来百合女和丰满女,不是念考古专业的,考研才转的考古,而社长却选择去当辅导老师。
这两年他们一直没放弃寻找学姐的死因,小强就是在寻找答案的途中养的一只小鬼,养这只小鬼需要阴与阴合,两个女孩就搞起了同性念,搞着,搞着,百合姑娘真成了蕾丝边。
付出了很多,学姐真正的死因依旧未明,只得到了一些杂乱的信息。
“你……你……知道吗?恐惧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有根绳子无形的勒着这里。”
百合姑娘坐地上,背靠沙发边,摊着两条细腿,仰着脑袋,指着白嫩的脖子。我坐旁边喝着啤酒,飘过去,很自然的看到白花花的事业线,说:“勒的你喘不过气的是友情。”
没让她放下,因为我不是当事人,根本难以明白这情有多重。
“一块墓碑、一盏红灯笼、西南一个诡异的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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