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代表甜蜜的爱情,所以,你只能吃我送的巧克力!”他一个用力,将她压倒在身下,薄唇带着巧克力的芳香落在她唇上,手掌在她身上缓缓摩挲,阖着眼眸,声音轻的如同梦呓,“暖暖,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他灼热的手掌落在她身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火焰,她闭着眼睛轻吟了声,忽然想起刚刚的电话,双手抵住他的肩膀将他推离了些,“刚刚有个叫严雨柔的女人打电话找你,她说她想见你……”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莫君清染上朦胧情|色的眼眸清明了几分,放开沐暖晴,躺在自己的位置上。
沐暖晴见他不说话,解释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接你的电话,是因为我刚刚睡的迷迷糊糊的,你的手机忽然响了,然后你的铃声和我的手机铃声一样,所以……”
“故意接的又怎样?”莫君清偏头看她,揶揄的笑,“别人家的夫妻不都这样,查通话记录、查短信、查私信、查邮箱,你要是有那份心思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沐暖晴抿了唇笑,身子靠过去,偎进他怀里。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轻抚她漆黑柔顺的长发,缓缓问:“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嗯,”她仰头,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静静看他,“那个严雨柔很喜欢你对不对?”
“也许吧,”他浅浅勾唇,轻轻捏了捏她娇美滑腻的脸颊,“严雨柔还有个哥哥,叫严希晨,我和他们兄妹还有司曜,我们四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如手足,长大之后,我和严雨柔确定了恋爱关系,得到了周围所有亲友的祝福,在所有人眼中,我们青梅竹马,门当户对,是最般配最合适的一对,当时我也这么认为……”
他忽然断了讲述,眸色幽深,回忆什么的样子,沐暖晴等了一会儿,不见他说话,忍不住问:“那后来呢?后来为什么分开?”
“后来我们订婚了,就在我们即将订婚的前夕,司曜和希晨一起酒吧玩儿,那么巧,刚好撞见严雨柔和别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在拥吻,司曜顿时火了,冲上去揍那个男人,把那个男人打的半死,希晨怕出人命,过去阻拦,被正在气头上的司曜一胳膊撩开,摔倒在地,后脑磕在了茶几上……”
“呀!”沐暖晴忍不住轻呼了声。
“最后,希晨当场昏过去,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半年才醒过来,而司曜因此在监狱待了两年。”莫君清的声音沉重而缓慢,每一个都说的无比艰难,沐暖晴动了动身子抱住他,脸颊靠在肩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啊,我的过去你迟早会知道,”莫君清安抚的拍了拍她,“希晨住进重症监护室,司曜进了监狱,我和小柔开始冷战,后来,希晨痊愈出院,带着小柔去了法国,从那以后我们再没联系过。”
“你……你还喜欢她吗?”沐暖晴有些忐忑的问。
他们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感情肯定特别深厚,他现在会不会还依然喜欢着她?
莫君清摇头,“我刚刚说过了,那只是我的过去,我现在喜欢的人是你。”
“可是……喜欢可以这么轻易就变成不喜欢吗?”她漂亮的眸子里是满满的忧虑。
莫君清轻笑,“如果是真的喜欢,不可能轻易的变成不喜欢,可我轻易的就变了,说明也许我当初根本不是真正喜欢她,和她之间,只是兄妹之情,只是因为一起长大,感情不错,周围的人都以为我们是一对,我们也就顺理成章的凑成了一对。”
遇到她之后,他才明白,当初对严雨柔的那份感情并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兄妹之爱。
当初与严雨柔在一起,他包容她、体贴她、照顾她,却很少有动情的时候,可此刻这个正偎在他怀中的小女人,总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勾动他的欲|火,让他总忍不住要化身为狼!
这样想着,身体里猛然又浮起一股燥热,他翻身将沐暖晴压在身下,轻轻噬咬她的耳垂,“老婆……”
与他同床共枕这么多次,沐暖晴太了解他这种状态接下来要干什么,吓的身子绷紧,用力往外推他。
他低笑,紧紧箍着她,手掌在她的身上缓缓摩挲,勾勒她曼妙姣好的曲线,享受着掌下柔软嫩滑的触感。
沐暖晴挣扎了会儿,时候不大就在他强势的温柔里迷失,缴械投降。
第二天,沐暖晴自浑身酸痛里醒来,身边又空了,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整个身子疲累的像要垮掉。
换了衣服去浴室洗漱,桃粉色的手工绣花的家居服领口有点低,盥洗室的镜子里清晰的映出她胸前和锁骨上的吻痕,她羞红了脸颊,懊恼的咬了咬唇——今晚立场一定要坚定,坚决不不能再让那个家伙得逞了,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让他给吸干了不可!
出了盥洗室,刚要换身领口高点的睡衣,遮住胸前的吻痕,莫君清笑眯眯的进来了,“老婆,醒了,可以吃早餐了!”
莫君清走过来,很自然的环住她的腰,看着她胸前和锁骨上的吻痕,爱昧的笑,“真漂亮啊!”
“讨厌!”沐暖晴白了他一眼,在他腰侧用力扭了一下。
他好心情的大笑,揽着她的肩膀走出卧室,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老婆大人请用膳,吃饱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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