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勾床,沐暖晴就不会离开他,也就不会发生后来这些事,他依旧是城新贵,商界名流,依旧过着人人欣羡的日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东躲西藏!
“暖晴,我求求你,和我一起离开城好不好?”赵旭宁死死抱着她,眼眸通红,“暖晴,我知道我现在落魄了,可是我有手有脚,有手腕有头脑,我们可以到一个新的地方,重新开始,我可以东山再起,我可以赚很多很多钱,你想要什么我都买给你,我会疼你护你爱你,宠你一辈子,暖晴,相信我,我发誓……”
“够了!”沐暖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推开他,往后退了几步,“赵旭宁,够了!你救了我,我可以原谅你对我的所作所为,可我不会和你离开,我已经结婚了,我现在是莫君清的妻子,除了他的身边,我哪儿也不去!”
“暖晴,你别傻了!”赵旭宁痛苦到脸色扭曲狰狞,“莫君清是什么家世?他是城第一少爷!他怎么可能娶你,他不过是看你漂亮想尝尝鲜,玩玩儿你,等他玩够了,玩腻了,他会像丢一条破烂抹布一样丢掉你,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我是真心爱你,真心爱你!”
“不!你不爱我,你也不爱梁菁菁,你只爱你自己!”沐暖晴冷冷看着他,又往后退了几步 ,退的远远的,“赵旭宁,你不爱我,你也不爱梁菁菁,你最爱的,只有你自己,你为了梁菁菁放弃了我,伤害了我,你得到了她,可现在你落魄了,倒霉了,你把所有过错都归咎在她身上,爱是什么?爱是理解,是体贴,是包容,你把所有的错都推在梁菁菁头上,难道你就没有错?你怪她勾|引你,可如果你要是立场坚定,你要是心里没她,如你所说,你有手有脚,有手腕又头脑,又怎么会轻而易举让她把你弄上|床?”
赵旭宁被沐暖晴质问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低头扯了扯头发,痛苦一张俊脸扭曲变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抓着头发痛苦摇头,“我只知道,我的人生不该这样,我应该有钱有势,我应该站在金字塔的尖上,我应该有个温柔的妻子,有了聪明可爱的孩子,可这一切都没了,我现在像只丧家之犬东躲西藏,什么都没了……”
“赵旭宁,你放我走吧,”沐暖晴看着他,静静地说:“你放我离开,不要伤害我,我回去和莫君清说,让他放你一马。”
赵旭宁松开头发,抬眼看她,“真的?”
“真的,”沐暖晴见识过他的疯狂,她要自保,尽量稳定赵旭宁的情绪,“我们认识那么久,我的人品你应该信的过,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你别伤害我,放我安全离开,我让莫君清放你一马。”
赵旭宁怔怔看了沐暖晴一会儿,忽然冲过去,用力抱住她,“暖晴……暖晴……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绝情,你还爱我对不对?暖晴……你帮我把我的一切拿回来,等我有了钱,我带你远走高飞,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我不会和你走,”即使为了自保,沐暖晴也不愿说出违心的话,她用力推开赵旭宁,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和你离开,我是莫君清的妻子,除了他身边,我哪儿也不去,你放开我,我回去找莫君清,我让他放过你。”
想到他的钱财权势,赵旭宁顾不了那么多,连连点头,“暖晴,你先回去,把我的东西要回来,我们的事我们以后再商量。”
赵旭宁随时有可能发狂,沐暖晴不想留在这里和他纠缠这个问题,只好点了点头,快步离开。
她一路小跑,回到和沈傲雪做足疗的屋子,关上门,倚着门板,四肢发软,心怦怦直跳。
她脸色苍白,急促喘息,过了好久才稳下心神,劫后余生的感觉,就像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一样。
幸好赵旭宁好像因为受了刺激,性格扭曲古怪,不按常理出牌,不然真像梁菁菁所说,被他糟蹋玩|弄了,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关门的声音惊动了沈傲雪,沈傲雪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迷蒙了一会儿,懒洋洋的起身,“暖,你站在那儿干嘛?我怎么睡着了?我睡多久了。”
沐暖晴看着她,长长吁了口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她再也不要和沈傲雪来会所了!太倒霉,太恐怖,太可怕!
她走到软榻边,脱力一般躺下去,沈傲雪见她不说话,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发出一声惊叫:“暖暖,你脸怎么了?”
屋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沐暖晴走近了,沈傲雪才发现她脸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
沐暖晴蹭的起身,冲到镜子前照了照,白皙的脸上,几个肿起来的指痕横在脸上,分外显眼。
梁菁菁恨极了她,那一巴掌几乎灌注了她全身的力气打出来,指痕很深,估计她现在去买冰袋冷敷,晚上也消不了肿。
她叹了口气,回到榻边,颓然坐下,烦恼的皱眉,“刚刚去卫生间,撞到梁菁菁了,被她打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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