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弱者而言,对强者而言,任何时候,都会让自己所爱的人感到幸福,”莫君清捧住她的脸,温柔看她,“许多不被家人祝福的婚姻,之所以不幸福,是因为家人的阻挠会让弱者对感情发生动摇,可强者不会,强者只会越挫越勇,坚定自己的情感,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他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眉心,温柔笑开,“放心,我爱你,任何人、任何事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那我明天和你回家会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被你爸赶出来?”沐暖晴还是很担心。
“不会,我和爸爸沟通过了,虽然暂时他还不同意我们举行婚礼,但他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激烈的把你赶出家门。”是沐暖晴坚持不想现在举行婚礼,他才没有坚持,不然他也有办法让莫霆川点头答应为他们举办婚礼,这世上,可以拗过子女的父母本来就不多,更何况像他这样聪明又强势的子女。
“那就好。”听他这样保证,沐暖晴安心了许多,可脑子里还是很乱,胡思乱想,许久睡不着。
他咬她的耳尖坏笑,“亲爱的,既然你精力这么旺盛,一点睡意都没有,不如我们做点有益身心的运动吧?”
“不要!”沐暖晴一把将他推开。
这家伙,绝对是色|狼投胎转世来的,只要一到床上就变了个人一样,攻城略地,不知餍足。
“是你先撩|拨我的,现在说不要……晚了!”虽然他叫君清,但他从来不是君子,尤其在床上。
翻身将沐暖晴压在身下,时候不大就将沐暖晴哄弄的意乱情迷,在他狂烈的激情中迷失了自己。
因为有心事,早晨沐暖晴早早就醒了,两个人吃过早饭,七点多就出门,直奔最大的商场,因为沐暖晴坚持要为莫君清舅舅一家买些见面礼。
买东西的过程很纠结,直到十点多,沐暖晴才将东西都买好,差不多十一点的时候,莫君清的限量版兰博基尼停在了莫家门口。
钟伯带着两个保镖正在门口等他,见他下车,喜笑颜开的迎过来,“少爷,舅老爷和表少爷他们都来了,就等你和少夫人了。”
沐暖晴被他一声少夫人叫的心里急跳了下,脸颊绯红,冲他笑笑。
莫家人丁不旺,近亲不多,以前莫君清的舅舅况伟业和莫霆川既是亲戚,又是莫逆之交,感情很好,可自从莫君清母亲死后,二人之间有了芥蒂,很少往来,难得这次莫君清的舅舅主动来莫家拜访,钟伯喜不自胜,欢天喜地的将莫君清和沐暖晴迎进去。
在外面的时候,莫君清喜欢沐暖晴挽着他的手臂,亲密无间的依偎,久而久之,沐暖晴习惯成自然,只要和莫君清并肩走在一起,手臂一准儿挽着他的胳膊。
她有些紧张,手掌下意识的紧紧挽着他的手臂,掌心中结实有力的手臂让她觉得心安,她和莫君清一起跨进客厅,刚一进门,几道视线利刃一般齐刷刷从她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她的挽着莫君清手臂的手上,吓的她一哆嗦,手倏地放开。
莫君清偏头看她一眼,安抚的冲她笑笑,牵住她的手,带她走过去,“爸,舅舅,舅妈,我回来了。”
莫霆川、况伟业还有况伟业的夫人杨雅淑脸色都很难看,谁也没做声,坐在况伟业身边的况延霄站起来,“表哥。”
莫君清笑笑,“霄,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况延霄唇角上扬,扫了莫君清身边的沐暖晴一眼,“真是世事难料,瞬息万变,我出国时表哥还是单身,几个月不见,我居然多了个表嫂。”
他目光犀利,语气讥诮,沐暖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清晰的不屑与敌意。
再看看莫君清舅舅、舅妈严厉的眼神,铁青的脸色,她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无所遁形,与莫君清交握的手,越握越紧。
莫君清看着况延霄,唇角挑着笑,一派优雅从容,“既然知道这是你表嫂,还不叫人?”
况延霄哼了声,“表哥,你这是私定终身,谁承认?”
沐暖晴脸色白了白,指尖一点一点冷下去。
莫君清依旧从容优雅,淡静的说:“外婆承认,并且她已经把我妈的玉镯传给了暖暖,暖暖是我的结发妻子,今生唯一的爱人,这辈子谁也无法再改变。”
莫君清举起与沐暖晴十指交握的手,沐暖晴皓白腕上,翠绿欲滴的镯子晶莹可爱,一看便是玉中极品。
“你!”况延霄气结,英朗的帅脸涨的通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谁都不知道?”
“外婆去世之前的事,”莫君清目光黯了黯,声音也低沉许多,“外婆走的急,我还没来得及把暖暖介绍给大家,外婆就走了,外婆走时暖暖重伤昏迷,一直在重症监护室,舅舅舅妈悲痛欲绝,我也就没和大家提有关暖暖的事。”
况延霄像是气的不行,眉头紧锁,手臂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是随时会跳过来,和谁狠狠干上一架。
沐暖晴多次听莫君清说起过,他和他舅舅家的表弟表妹感情很好,今天看到他们兄弟两个,因为她弄的剑拔弩张,她心里的滋味自然好受不了。
一颗心像是掉进了冰水里,冰凉冰凉的,还不断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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