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莹也够执着,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不胜其烦,终于滑开接听键。
“终于肯接电话了吗?”电话里,王佳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醉意,“纪远方,我在老地方,半个小时内你不来,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会在遗嘱里写清楚,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就算我死,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纪远方皱眉。
这女人,发什么疯?
不等他说话,王佳莹就把手机挂断了。
没办法,他只得驱车赶往他和王佳莹的“老地方”,一家高档的私人会所。
以前王佳莹心情不好时,总和他约在这家会所的私人包房晴天阁,他陪她喝喝酒,聊聊天,却总能无视掉她的暗示,决不碰她。
推开晴天阁的门进去,一股酒气扑鼻,王佳莹穿了一身单薄性|感的吊带长裙,一阵风似的扑进他怀里,勾住他的脖子,醉眼迷离,笑容娇憨,千娇百媚:“远方,你来了,人家好想你。”
她咯咯的笑,整个身子都腻在纪远方怀里,屋里开着空调,她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吊带裙,光着雪白的双臂,酥嫩的胸|脯,大半个浑圆都在外面露着,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呼之欲出。
以前王佳莹自诩身份,尽管不断暗示,也暗示的隐晦,从没勾|引的这么露骨过。
她勾着纪远方的脖子,胸前傲人的雪白浑圆在纪远方胸膛上蹭来蹭去,蹭的纪远方血液流窜,身体很快起了变化。
这些年,因为事业上的野心,对男女之事,他不太在意,又刻意节制,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刻意勾|引,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王佳莹吃吃的笑,嘴巴在他脖子、下颌、嘴上蹭来蹭去,“远方……远方……我爱你……我好爱你……”
她压着他的身子,两个人跌跌撞撞,脚下不知道撞上什么,一个趔趄,两个人一起摔在沙发上。
王佳莹开始撕扯纪远方的衣服,解开他的腰带,手滑进去,抓住他的命根子,上下搓|动。
这一刻,纪远方浑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在某一点,撕开王佳莹的衣服,反客为主,将王佳莹压在身下。
就在箭在弦上时,纪远方忽然想到至今没有消息的云朵,命根子忽然软了下去。
他懊恼的搓了下头发,穿好衣服,王佳莹见他已经这样,居然忍住没碰她,羞耻的裹好衣服,眼泪滚滚落下,“纪远方!你就不是个男人!你不是个男人!”
纪远方镇定了一下心神,“佳莹,你还年轻,值得更好的,不要这样糟蹋自己,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你冷静一下,花费记在我账上。”
他转身往外走,身后传来王佳莹的嘶吼声:“纪远方,你给我回来!回来!”
她穿成这样,屋里又点了催|情的迷|香,这样绞尽脑汁的筹划,纪远方笃定她舍不得死。
一心盘算着怎么做人上人,怎么比别人过的更好的人,怎么会死呢?
所以他走的心安理得,脚步坚定,头也没回。
离开会所,他再次漫无目的的寻找云朵。
过去两年多,云朵就是表现的太软弱,太好掌握,他才完全不拿云朵当回事。
他握着云朵的死穴,知道云朵顾忌妈妈,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只能忍着,敢怒不敢言,他才敢肆无忌惮。
近来,云朵开始反抗,开始脱离他的掌控,他便开始有些慌张。
毕竟,目前为止,他还惹不起温寒洋,以及温寒洋庞大的关系网。
如果把云朵逼到绝路,云朵不管不顾的把一切和她爸妈姐姐和盘托出,他过去费尽心机才得到的一切,就有可能全部搭进去。
他越想越是惊疑不定,越是着急,来回拨打云朵的手机,可每次那边都是同一句话,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开始后悔,早知今日,他该对云朵好一点。
自尊值几个钱?
那么漂亮又有背景的老婆,万一丢了,再去哪里另外找一个?
他正在街上漫无目的找着,手机又响了,他急切去看,既失望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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