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跟女人在一块,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何秀莲经弟弟这么一提醒,她也觉得有些失态,当下软下来道:“小宝,你忘了当年。咱家阿珍出生,就是那个不要脸的逼货告发的?咱爸着了暗气,跟这改了姓的小骚蹄子有很大关系!”
“杏萍这么做,一是她年少不懂事,二是她在王家确实过得不好,对咱家怀恨在心,可以理解嘛。”赵小宝心想我草,这个王杏萍有这么讨厌吗?改天找机会去会会她。
何秀莲冷笑:“哟哟,咱们家的小宝还挺有大将风度。姓王的不止做下绝户计,还放了绝户话,你是瞎子踩死蚂蚁不知道。这个时候咱们去求她,她不大笑三声就不错,还指望她帮你?你屁大小孩,哪里知道世道人心的复杂?姐也想通了,是咱家命不好,姓傅的想报复让他报复好了。家祥这种情况,大了天去顶多被调到偏远地方。我也不怪你了。咱家虽然穷,但是做人要有骨气。这辈子想那小蹄子回心转意是不可能了。你听好,你求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求她。别让大姐我瞧不起你!回去吧——”何秀莲哭得累了,想进房睡一觉。
就在这时,赵小宝兜里那破手机有电话进来。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大吃一惊,赵小宝捂住电话进房道:“姐,姓傅的打电话来了!”
“你接啊,看他说些什么?”何秀莲以为大祸临头,身子一软,跌坐在地脸色极其难看地只喘气。小宝见大姐这样,怕她受刺激,得儿溜出房间吼道:“傅乡长,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小宝话音一落,接下来就连发了三声“啊?是吗?你说真的?啊?”
听到傅文忠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地赔笑、道歉说好话,有一瞬赵小宝只有眨眼、咬舌头、拧肉,不这样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娶媳妇。这通电话打完,赵小宝整个人像梦游一般了。大姐何秀莲浑身发软,扶着墙走出来问:“小宝,你怎么啦?是不是家祥被学校开除了?你怎么啦不要吓姐,姐不经吓的!”
只见赵小宝神思一荡,哈哈大笑三声。道:“姐,没事了。傅乡长打这通电话是跟咱家赔礼道歉。他还说,姐夫表现优异,要当官了哩!”
这货说完这话心里面疑团迭生,心道这是哪个菩萨大佬在危急关头拉我了一把的?赵小宝想来想去,最后定格在城里的煌师师身上。一定是师师姐听到了消息,出面找了官场的朋友,把傅文忠这只大妖怪给收了。
何秀莲一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揪住小宝招风大耳盘问道:“二货,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吃下去!”
“败家娘们,我的话你不相信,问姐夫去啊?”何秀莲一听有理,正要拨电话,不想李家祥的电话先一步进来了,接通就听到李家祥在那头一脸喜气的道:“老婆,想不到小宝这么厉害啊。校长刚接到傅乡长电话,说我那件事是子虚乌有。哈哈,我头发都快愁白,你赶紧地,把小宝叫来咱家吃晚饭!到时我再宣布一个利好消息!”
“家祥,你要当官了对不对?”何秀莲一听喜上眉梢。
“老婆,高校长刚刚宣布了对我的任命。我现在可是桂河乡中学的教务主任!”
何秀莲还是将信将疑:“家祥,咱家真的没事啦?”
“真没事了。不要担心!”
挂上电话,何秀莲突然盯着赵小宝傻笑起来。
“老姐,你相信了吧?”赵小宝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满眼都是笑。
“小宝,过来!”何秀莲满脸红晕上颊。
“干啥?”
“你为咱家立了大功,姐得犒劳你啊。”
说着就把小宝抱在怀里亲了几口。
两人亲热了一会儿,何秀莲进房歇着去了,赵小宝离了姐家,一个电话打到煌师师这里:“老姐,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拿什么谢你啊?”
这货满心以为这场关乎人命的危机是煌师师平息的,对她感激得五体投地。
偏那煌师师还以为小宝在为送房子的事道谢,埋怨道,瞧你又来!自己人不说外人话!你什么时候有空进城,来看看房子。姐这会忙着呢,来了打电话啊——
赵小宝心情好,就想就近去桂河乡中学找笛妃解释,不想大牛打电话来,说在家门口,狗子、长毛两个被一伙城里来的混子给揍了。
我知道了。阿牛我就在镇上,你拿车来接我一下。赵小宝说完一个电话通知了小钢炮,让小钢炮把阿财叫上,准备干仗。不多会儿,只见大牛背后搭着小女友嗖的开了过来。口呼宝哥,上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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