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还没反应过来,一块巨石流星一般射来,砸中他的肩膀,把吃货砸得一屁股跌坐在地。摸着摔疼的股叫道:“哎哟,这死老头,什么来路,这么斩!能我打倒的,除了乌眉老道,他是第二个!”
赵大鼓被风火雷三太子打得鼻青脸肿,狼狈得爬都爬不起来,自认没脸见人了。闻言哭丧着脸答道:“老板,幸亏你来得快。迟一步,恐怕我就见不到明天的日头啦。这三个人,叫做风火雷三太子,不怕老大笑话,我被修理惨了!快去救冬冬,冬冬跟张九阳打,她估计更惨!”
赵小宝跳起脚来道:“赵哥,我记得跟秋先生说过,这个徐冬冬是卧底。你怎么把她叫来?你不知道徐冬冬是凤门派来的奸细?”
赵大鼓牛眼一瞪:“啥?徐冬冬是奸细?老板,不可能,你一定搞错了!前天我还跟徐冬冬一起,联手把乌眉老道赶跑了!”
这一根筋敢情是对徐冬冬青眼有加,说她是奸细,他打死不相信。突然,他像裤裆里伸进一只陌生的手一样尖叫起来:“老板,后面!”
赵小宝的脑袋瓜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天眩地转,在原地打起了圈圈。等他停下来,三太子全都跑没了影。气得这家伙七窍生烟,骂了一句:“玛勒格碧,这是什么功夫?”
一脸惨白的赵大鼓又大喊一声:“老板,张九阳!”
赵小宝一抬头,屁股就挨了一脚,打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看了张九阳的长相,豁嘴鼠眼、麻皮秃顶,而且他的五官四脚不协调,头大脖子细,身板很厚实,脚底板很宽大,两条胳膊却跟娘们一样,又白又细。
此人一看就是有基因缺陷的产物。一个带着白话口音的公鸭嗓飘入赵小宝的耳朵:“你是镇东洋?听说你很吊,我看不怎么样!”
“是啊,我不怎么样!”赵小宝连吃两亏,这场子不找回来,以后他怎么见人。七道残影连闪,铁掌拍出,好似击破了虚空,就听到张九阳发出一声惨叫,就像一颗石子被抛到半空,呈抛物线落下了几十米深的谷底。
张九阳再爬上来的时候,衣衫褴褛,活像一个营养不良的乞丐,一条胳膊也折了。爬到马路边,一屁股跌坐着,在那发出呻吟。赵小宝怒吼:“那什么三太子,滚出来!”
佩兰几年没见赵小宝,发现吃货已厉害到了非人的地步,吓得嘴巴都合不拢,脚底抹油,就想开溜。被赵小宝一把提溜回来,叭叭!左右开弓,照准她清秀的脸蛋,连扇了两个大嘴巴。扇得佩兰分不清南北,赌气道:“你杀了我!骗子!”
赵小宝邪笑道:“小妞,吃了几年牢饭,不思悔改,还要到处兴风作浪。像你这种误入歧途的货色,我得有点耐心才行,慢慢地把你改造回来,除掉你的反骨。啧啧,可惜这么好的身子。佩兰啊,向你师父大岛纯子学习,她老人家已经弃暗投明了,你呢,赶紧的,乖乖的,回到正途上来!跟我作对,没有好下场的!”
佩兰早就在赵小宝这里失身,加上在监狱混了几年,越发成了牛皮一样了,油盐不浸。不提师父还好,一提师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赵小宝破口大骂:“骗子,我师父就是被你这下三烂的东西骗了一百年!你他娘的别费心,干脆杀了我干净!我是不会跟你走的,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是你一天的敌人!我跟你是三江四海恨,九天九地仇!”
“哟嗬,小姑娘,志气真大!还三江四海恨,九天九地仇!你不会被张九阳洗脑了吧?”赵小宝搜了一圈,发现那歪瓜裂枣不见了影,“张九阳呢?”
赵大鼓答道:“跑了!”他听说徐冬冬是奸细,像霜打的茄子样,没了精神。
赵小宝的大掌在佩兰身上摸了个遍,把她暗藏的暗器全部没收,把巨掌伸到她峡谷一抓,佩兰就软了,求饶道:“小宝,别在这里弄。给我一点尊严好不好?我不敢了,真不敢了——”
赵小宝粗暴噙住她的嫩唇,一阵强吻,笑道:“你就是太野了,你身上充满了太多的邪气!我给你分担一点,免得遗祸人间!”
说着叉开五指,罩住佩兰的天灵盖后,内劲一吐,不一会儿正流泪的佩兰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跟煮面条一样。
此时,兄弟会的徒众已陆续从谷底爬上来,一个个都挂了彩,狼狈极了。但是,当他们头一次亲眼目睹老大的的吸阳术后,全都把嘴巴张得合不拢了。
扑通!
佩兰呻吟着,一屁股瘫坐在地,活像刚刚跑完了一万米马拉松,喘得跟哮喘病人一样。
徐冬冬不知哪里冒了出来,恭恭敬敬地走上前,低头叫一声:“老板。这次是我们大意轻敌,让佛山委员会的人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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