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旁边说着风凉话,心里一阵快意恩仇。眼瞅着司空双菊软倒地上发出哼哼的糜烂之音,这家伙拿起了把式,故意扭转身,嘿嘿一句:“你再不开口,我走喽。难道要我求你呀——”
司空双菊憋得转青复红,终于她心里的大堤决口了,憋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半天咬牙蹦出一句:“小混蛋,别走,帮个忙,啊——”
赵小宝一听乐了,摆出跟小混混没两样的轻佻表情,翻怪眼问:“哎哟,真不容易。司空大小姐终于开了金口。这个啥,看宝哥的面子,你把老子扔雪地里一晚上的帐就放一边,说吧,要我帮啥忙?”
司空双菊早已被欲念牢牢攫住,失去了常性,兜见小宝回身,她几乎像条小母狗一样,爬到吃货面前,抱着他的大腿,扑上来就想吻他。吃货吓了一跳,伸手只一推,把迷乱不已的司空推倒地上。瞪怪眼道:“你想干啥呀?小心我告你。”
司空双菊就想释放情念,哪还有半点羞耻心,冲着吃货送了无数个电眼,哀求道:“小宝,我很想那个,你帮帮我吧!”
“哪个?我脑子笨,你说清楚点。”吃货装起了糊涂蛋。心说石膏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司空你再厉害,也是个女人。
司空双菊突然娇羞起来,一跺脚道:“死鬼,就是那个嘛?”
见吃货装傻扮懵,她干脆一个猴扑,又搂抱了上来。赵小宝一让,司空双菊扑个空,摔得狗吃屎,耍得这臭婆娘闹起了大红脸。两眼闪泪花,眼看快哭了。还好埋伏在附近的一票马仔全都秘密撤离,不然,她还混个屁。
赵小宝嘿嘿一乐,跟她讲起了条件:“司空,要我帮忙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司空双菊想那事想得要命,身上千万蚂蚁乱爬,快痒死她了。闻言上前,急道:“小宝,那你说呀。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却几次想把老子往死里玩,想玩死老子的不是你。说吧,谁指使你来玩老子的?”
赵小宝心说,这件事不搞清楚来,实在是寝食难安。
司空双菊脸红得似要滴出玫瑰汁来,急得不行。这关节眼上,什么不能说的都一概竹筒子倒豆子说出来了:“小宝,不是我要玩你,是徐冬冬。她抛出诱饵,答应传授我凤式太极。这正是我想要的,我一时糊涂就接了单。小宝弟弟,我都告诉你了,你给我嘛——”
这二十六岁的大美女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这个时候哪顾得上羞耻,一又扑了上来。
赵小宝一猫腰再次躲过一劫,暗暗咂舌,女人发起猫春来,比男人还可怕呢。这么想着,这货摆出跟小混混没两样的轻佻表情,道:“我说大姐,你是属狮子的,想吃人啊?徐冬冬抛出传功的诱饵,像你这样的母狮,还不够你塞牙缝的。说,还许了什么好处?”
“哎哟死弟弟,人精。好吧瞒不过你,她另外转了三百万到我帐户。”
吃货一蹦三尺高,两眼瞪得牛眼一样大:“你说什么,我的人头就值三百万?姓徐的瞧不起人,我是镇东洋啊呜呜,太瞧不起人了。”这家伙卖着乖,发猫春的司空双菊走上前,把他扑倒——
一阵龙卷龙肆虐后,只见满地狼藉。司空双菊虽说早就不是黄花女,但是天可怜见,她有七八年没有跟男人欢好过了。没想到今天一战,得到接二连三的高、潮,她有了新娘的满足感。
这个时候,她是一个纯粹的女人,想起了什么是羞耻。苹果脸红朴朴的,娇羞一句:“妈呀,丢死人啦。赵小宝,我恨你!”
三下五除二穿起衣服,不敢再看吃货一眼,金命水命地溜走了。
吃货得了便宜,还老大不情愿呢,跟吃了多大亏一样,在那卖乖:“麻痺的,以前都是老子玩女人,今儿个被女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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