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老家,何家寨这边,连一条进村的公路都没修!而且这是对何家寨老百姓都受益的好事,我打死不信,这路怎么修不了?”廖锦松阻挠何家寨的开发,就算是镇东洋这种浑身机关的灵巧人儿,也渗不透其中的秘奥。
“这件事确有古怪,具体原因我只知道点皮毛,好像是涉及到何家祖训。你不是跟药医传承人何雪儿有交情嘛,我想你找她问,或许能问到答案!”
“哦,我把她忘了。”这下吊起了赵小宝的胃口,他急着找原因,吃完一抹嘴,抬眼就看见上官婧。吃货就知道意思,粗糙大手一番寻香拾萃。
上官婧笑骂道:“臭小子,有事才想起老娘。没良心的货!”
“呃,败家娘们,我天天都有事啊,这不,天天想你想得发疯!”赵小宝打情骂俏道。他心说我草,真跟何氏祖训有关的话,那就怪不得老廖了。只要知道老廖不是单独针对我,那这事就好办。
盘算到这里,压在小宝哥心头的大石落地。跟上官婧分道扬镳,小宝哥驾着机车,打着明亮的大灯,直奔神女峰。今天晚上,药医传承人何雪儿在桑拿洞里洗桑拿。
何雪儿真是个纯粹的药医传承者,她大部分的时间不是修炼药气功,就是研制新药方。她几乎就是为药医而生,药医是她全部的生命。对这个与世无争且不问世事的雪人儿,赵小宝有些不忍心叼扰。抱歉道:“打扰你一下,廖锦松,江海市长,同时这老家伙也是你们何家药医十长老之一。好像是说,廖老头放狠话了,不允许开发何家寨。言下之意,何家寨只能永远封闭,这里的村民们只能世世代代贫穷,是这个道理么?”
闻言何雪儿颇为无奈的道:“老实说,这个真不能怪廖长老。根据何氏祖训,何家寨四面环山的格局是聚宝盆格局,可以抱气。这里的气指的是何家药医赖以生存的天地灵气。特别是神女峰,更是何家药医最后的福地,也是何家药医的命脉所在。祖训上说,只有聚宝盆格局才能保住命脉。正是受祖训所困,何家寨千年以来,没有打通一条进山的公路!”
“啊?原来有这事。”闻言镇东洋这下是傻了眼。不过小宝哥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再说他一点不认为修条路进山,何家药医的命脉就会断掉。想到这,这伙计觉得有必要给药医的传承人上一课,他正想巧舌如簧,没想到何雪儿摆手制止了他。
就听何雪儿口出惊人之语:“话到这里,就不瞒你了。廖长老一直跟我不对路,最大矛盾点就在这里!廖长老比较墨守成规,我呢,主张重订何氏祖训!到了我们这个时代,何氏祖训大大落伍了!”
“啊?”闻言镇东洋不由窃喜,心说我草,既然传承人都不大爱搭理祖训了,那我可以把这妞争取过来啊。只要能得到她的站队,那这事就有转寰的余地!想到这,吃货双眼就灼灼发亮了,来劲了道:“那,何姑娘,你说说看,何氏祖训有哪些跟不上时代的条款哦?”
“主要有两条。一条是行医所得,必须散尽,我们何氏药医,有个外号叫散财药医,就是来自这个操蛋条款。行医卖药也是吃技术饭,挣来的钱凭什么要全部捐出去?这完全是强人所难嘛,这样的话我干嘛要行医,我辛苦学得医术,修成了药气功,付出十多年的汗水,不就是为了可以生活得好些?祖宗反而要求钱财散掉,气死人了!”提起这事,何雪儿就来气。
“嗯,你说得在理!你们何家药医也是凭本事赚钱。哪有赚来的钱要全捐出去,哪国也没这样的法律。是该废除,我支持你废除!那第二条?”
“第二条就是什么聚宝盆风水格局了!祖训写得一清二楚,就是四面环山,完全把何家寨的子民跟外界隔绝开来。意思是不准何家寨开山修路。说什么会把神女峰的天地灵气流失掉。十长老之首的廖锦松拿的就是这一条作文章,不让修路不说,还发挥想像力,不让何家寨搞开发。这不是更好笑么?何家寨一千多人,不开发经济,难道世世代代过着穷光蛋的生活?”
听到这里,赵小宝也是拍案而起:“不像话,太不像话了!这种没人性的祖训遵守它干鸟啊?我说呢,何家寨人才辈子,连市长老家都在这里,怎么何家寨连一条像样点的公路都没有!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一时间,吃货也是唏嘘不已。
话说到这里,不用问,他小子也知道,何雪儿还没敢操刀变更祖训,是因为她羽翼未丰。在实力强大的廖锦松面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增加实力。等到逢雨化龙的那天,也就是她正式发出声音的时候。
辞别了何雪儿,赵小宝的心情有点沉重,神情落寞地回到厂房二楼,倒床就睡。小丫头的气也消了,见宝哥哥闷闷不乐,她也是无精打采的洗洗就睡了。
赵小宝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第二天上午都没起床,还是从厂房门口传来的鸡飞狗跳声吵醒了。吃货听到小丫头喊救命,一骨碌滑下床头,三两下穿好衣服,狂奔下楼,一边大吼:“哪个王八蛋活腻啦,敢砸场子!”
飞奔下楼,一看下哭笑不得,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堂姐赵佳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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