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嗯?”刘伯瞬间一个闪身,觉察脚下不知触碰到何物,瞬间摔倒在地面之上。
刘伯终究是走南闯北的一代人物,翻身乍起,双臂之上黑光环绕,瞪圆眼睛,四处观望。
李大头心性终究是小鬼心性无疑,任凭其是掌握了如何的法决,也还是少不了机灵古怪的心性。
此刻见到刘伯兴高采烈,加上方阳的有意嘱咐,便准备玩弄玩弄这个走南闯北的“夜猫子”刘长根。
刘伯直起身子,怒意满面,吹胡瞪眼,显然忽然而来的摔倒给予其造成不小的打击,左右观测,也不望大吼一声以示自身的不善,随即好似想起了此刻刚刚逃离方阳所在之处,急忙捂住了嘴,悻悻然的望了望身后,发现路当正中,屹立着一颗算不得大,但却也不小的石块。刘伯如释重负般的抚了抚胸脯,随即抓了抓脑袋,好似动作太大牵连伤口一般的嘶了下牙,随即眼神朝向前望,刚刚李大头站着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哎,这见了鬼了。”要说别人讲出此件事,那在也平白不过,随随便便的摔倒,在何处也难寻得解释,但这个走南闯北的刨坟行家,讲出此句话,却是落了其多少年的威风。
刘伯话音未落,还不忘急闪脑袋,瞟向身后,见到空无一人的大路,也就作罢,毕竟今天其的事情,还是要赶早。
刘伯轻轻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纵然是血肉飞溅之下毫无一丝净土的破旧衣衫,也让他顿时就沉思了一下,或许如今的狼狈,放到于莎莎面前,略微的添油加醋一般,就能成为最佳的导火线。
略微走了一段路,不仅仅刘伯的脑袋没有休息一刻,还有一个小鬼头没有休息呢。
距离于家的路途,不远不近,刘伯这些时分,已经走了大半,除却在路上摔倒的耽搁,此刻也到了中途。
毕竟年老体弱,一代宗师终有无力之时,更何况是此刻早已经与老五对战之后受伤的刘伯。
刘伯大口喘着气,坐立在一块光秃秃的石块之上,准备休憩片刻,元气却丝毫没有一丝停息,随时出现的任何情况,刘伯有自信在瞬间掐出法决,朝向敌手展开攻击。
李大头绕着刘伯坐立之处,一连晃了三圈,摸着脑袋,思索该如何修理这个老头儿。
先是背叛于家,之后背叛李海峰,接着,又背叛了方阳。
陈年老事,李大头十分不愿提起,单单这几个罪状,李大头也要给予这个刘伯一些的惩戒。此刻,义愤填膺的李大头,四下查看,想要在四周寻找能教训刘伯的东西。
就在视线滑过路旁的树枝时,黑溜溜的眼珠之上闪动几丝光芒,“得,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大头爷爷的利害。”
李大头默念法咒,在三叔之处学的法决的李大头,瞬息而鼓力千钧,顷刻之间如同山洪奔流又好似大河决堤,一旁的碗口粗壮的树木如何能够经受的住李大头的摧残?刹那之间,只听得树木断裂之声,朝向刘伯砸去。
听到咔咔响动的刘伯,飞速的扭过脑袋,结果,被李大头开了满脸花,瞬间一道黑气击打在刘伯的面颊之上,阴风阵阵,刘伯本能的闭上眼睛,不料之后李大头更是送了刘伯一份重礼。
“哎哟,哎哟,谁阴我?”纵然是传闻之中的夜猫子,此刻也被一个无名肆意的欺凌。
只见刘伯瞬间手臂黑气缠绕了树木,显然有了几分的怒意,瞬即听得快速的搅动之声,瞬间一碗口粗壮的树木已经消失在面前。
遗留下的木屑,随风吹散,轻轻拂过李大头的脑袋,李大头着眼望向刘伯站立之处,只见得原本英武逼人的夜猫子刘长根,此刻却是狼狈不堪。
眉角之上淌着血丝,灰头土脸,紧紧皱着眉头,双鬓通红,也不知是落下的枝叶划伤,还是急火攻心,此刻的刘伯,气喘呼呼,好些时分没有缓过精神。
刘伯眼神狠戾的望向四周,倏尔一个闪身走到落到的树木面前,直观树木断裂之处,紧咬牙齿,显然,李大头在瞬息之间,能够将树木断裂之处做成自然?
当然不可。
都经历了这么多,刘伯若是在没有发现端倪,那他也就真的妄称夜猫子了。
“哼,小儿方阳,既然你不让我走,今天我偏要走,搞什么背后中伤手段。”
方阳诡计多端,此刻恐怕也是在刘伯的背后不知咕哝着如何的名堂,刘伯话音还未落闭,闪身居然快速朝着眼前冲去。
刘伯朝向之处,便是于家所在之处!
李大头还担心这个老匹夫手中有着不乏的通天手段,也没敢露面,怯生生的躲在一边,等待着这个刘伯的动作,李大头无论如何也没有料想到,这个所谓的夜猫子,当真,是一猫类。
瞬息而起的黑气缠绕双腿仅仅在几个呼吸之内,就已经踱步出数千米之上。
李大头呆望着背影,想起了方阳的嘱托,瞬间化形成一团黑烟朝向刘伯奔逃之处。
刘伯心中实则早已经对方阳惧怕,此刻其也不知道是谁在拦他的路,是方阳?或者另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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