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书信中提到了他韩遂现在所面临的绝境,同时还提到了这次攻打他喊岁的不是梁兴和马超,而是刘青,得到这消息韩遂彻底绝望了,不过书信中不光给他带来了坏消息,同时还说明了他能解韩遂之难,这让韩遂陷入了犹豫当中,他不知道该不该下相信这个素未谋面的白面书生。
“主公,怎么了,信中写的什么”
韩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不忌讳程银的问话,直接把书信递给他说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程银闻言,接过韩遂递给他的书信看了起来,程银越看越心惊,当书信看完后他也愣住了,“主公,这刘青怎么会参与我凉州之事,这该如何是好”。
“唉,我早已经猜测到刘青对我凉州有所图,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快捷,刚刚吃下一半青州,居然有把手伸到了我凉州来,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主公,属下觉得现在不是叹气的时候,既然府外那位白面书生能解我天水之难,为何不见上他一见呢?”
“唉,程银他,你就知道贪图眼前的好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能解决我们天水之难,定有所要求,我之所以犹豫,就是担心这一点”。
程银闻言觉得有理,但是想到他们已经被马超和刘青逼到绝境了,还有什么不可以放弃的,于是再次劝说韩遂到:“主公,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我们天水面临绝境却是事实,我们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解决眼前的困难才是重中之众,所有属下还是建议主公见上那位公子一见吧”。
韩遂此时也毫无头绪,听了程银的话,勉强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去请那个公子到客厅一叙,我穿戴整齐就过来”。
“这,主公,不如再此地接见他,如何”。
“接待客人怎能在卧房呢,不可,我意已决,不必多言,你马上去迎那人吧”
“诺”程银闻言,只好离去,待程银离开后,韩遂也让其他人离开,而后自己开始穿着。
程银听从韩遂的吩咐,跟随报信的士兵到了府外,只见那白面书生正悠哉悠哉的观赏周围的枯树老鸦,程银见状笑着迎了上去。
“这位可是拜见我家主公的公子”程银上前笑着拱手说道,在说话的同时也打量了下这名白面公子,只见这名公子,年不过二十,生的油头粉面,状硕俊逸,一袭白衣长袍更是给他添加了一股风流潇洒之气。
“呵呵,将军说的那里话,小生正是拜访韩凉州之人”白面书生听了程银的话,不卑不亢的笑着说道。
程银看着这个白面书生淡淡的笑脸,有些捉摸不透,深不可测,心中很是疑惑,他到底是何方人士,虽然心中猜测,但是嘴上却不敢怠慢。
“既然公子就是拜访我家主公之人,那就里面请吧”。
“呵呵,有劳将军领路”
程银也不为难白面书生,在前方领路,很快他们就到了客厅,到客厅后,程银吩咐吓人奉上茶水,请白面书生坐下后说道:“公子,我家主公稍后就来,还请稍等片刻”。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等等没关系”。
“嗯,那就好,你先在这里用茶,我去去就来”
“呵呵,将军随意”
程银告退了白面书生,直接到了韩遂的卧室,当程银到了韩遂的卧室后,直接韩遂早已经穿戴整齐,但是他并没有出去,而是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待程银来了,他才睁开眼睛。
“那人可曾请到客厅”
“回主公,已经带到了客厅”
“嗯,这就好,你可曾发现那人的一些端倪”
“回主公,属下确实发现那人的一些端倪”
“呃,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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