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盖微微一笑,对众人说道:“今天我就给大家画一匹马。”
“切,你能画马?”苏文凯不屑道:“你就别吹了,马是国画中最难画的,必须有神有韵,奔放中又不失顽皮,就你这样子要是能画出马来,我就把它吃了。”
“就是,这人到底是谁啊,总说大话。”有人小声道。
“谁知道呢,可能是真有些本事吧,其实一些画家都能画马,但要想画出一匹有神韵的马那是千难万难。”一个国画协会的会员说道。
“不错,马无韵不成马,我也能画出来,但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来丢人现眼,没想到这个人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说自己会画马,还打算给我的锦鸡斗艳图一比高低,真是笑话。”陈国富说道。
韩冰冰见大家的意见很大,就瞧瞧走到王盖身后,小声道:“王盖,你要是不行就别逞能,一会儿万一画不出来就丢人了,要不咱们还是走吧,不再这里待着也罢。”
“不行,我话已经说出去了,那里能自己打自己的脸,他们咄咄逼人,狗眼看人低,我如果不教训他们一下,估计他们以后还要飞到天上去呢。”王盖说道。
“可是你不是不懂国画吗?怎么教训他们?”韩冰冰着急道。
“你放心好了,就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吧,山人自有妙计。”王盖对韩冰冰眨了眨眼,说道。
韩冰冰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就退到了一旁,只能祈祷王盖不要乱来就好。
“你倒是快点啊,我们都等急了,我们可没有闲工夫在这里陪你浪费时间。”苏文凯催促道。
王盖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子,你看好了,我今天就要画出一匹马来,让你们这些眼睛里遮布的人看看。”
王盖静心沉气,手中的毛笔落下,然后毛笔不断更换间,各种笔法尽数用上,如灿烂的繁花,如舞动的精灵,又如春天里走来的姑娘。
王盖的手法娴熟,技巧犹如神助,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绝非不懂者或者初学者所能比拟的境界。
外行人估计是看不出王盖此时的笔法精粹,但那些国画协会的人可是都看在眼里,脸色已经变了,震惊的看着王盖的一笔一画,越来越震惊。
直到一匹骏马跃然纸上,这是一幅骏马蹄踏秋草,疾驰飞奔的画面。
马的颈部和腹部以软毫笔蘸浓墨一笔勾画,弧线粗重,富有弹性,表现出了肌肉的饱满力度。
鬃毛和马尾部分在运笔施墨上毫无凌乱之感,其虚实相间的笔触,浓淡、干湿之间互相衬托的墨气,彰显出骏马驰聘奔跑时,鬃毛和马尾的飞扬飘逸、洒脱和顺。
整个马匹中透露着一股桀骜不凡、自由奔放的气势,观之让人心生激动,甚至有种想走进画境,与骏马一起奔驰。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样的水平赶得上那位传奇大师了。”国画协会的薛继朝惊讶万分,最后补充道:“就是那徐悲鸿大师。”
薛继朝就像如获至宝,从兜里拿出一块放大镜,仔仔细细的趴在画上研究起来,口中还不断的赞美着。
同样身为国画协会的吴满堂惊呼道:“不错,今日我有幸见到这样的绘画技巧,实乃三生有幸,死而无憾啊。”
对于他们这么热爱艺术的人来说,朝闻道夕死可矣。
“这样的马我只在徐悲鸿的画展中见到过,简直太像了。”赵雅曼激动道:“这位小兄弟简直就是天才,小小年纪就能达到这等水平,他日一定会成为国画界的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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