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肩膀上的力道,柴安安想着反击的招式,却没有动手。如果她和郝麟现在是你死我活的敌人,那郝麟的手极有可能直接捏碎她的琵琶骨,她会四肢不能再有任何力量反抗。
想到这些,内心一阵胆颤心惊,不过柴安安跟着又提醒自己事情还没坏到那一步,郝麟极有可能是找机会调情而已。
可是调情,柴安安也不愿意。不愿意还不能明确地说,如果这个姿势保持久了,不就是默认同意郝麟的调情了吗?
于是,柴安安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嘴上问:“你吃不惯我给你买的早餐吗?”
“这倒不是。”郝麟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像是把手随意放在柴安安肩膀上一样。
“你再不吃就真的凉透了。早餐吃凉的可是对胃不好。”柴安安拿了一个锅贴放在嘴里,吃得很香的样子;同时也借伸手拿锅贴的动作,摆脱了肩膀上的双爪。
其实,郝麟的的胃好不好,关柴安安何事呢?不过要表示关心,就得说这样的话。现实毫不留情的把柴安安逼的越来越世俗,表里不一。
“你不要转移话题。”放开柴安安的郝麟回到了他的坐位上,也拿了一个锅贴吃。
“你不要小题大做。”柴安安开始吃第二个锅贴,要回答的话一句也没落下。
“这沧城的锅贴怎么在西餐厅里出现了,而且是做的最好的。”郝麟也吃了第二个。最近,他发现柴安安脾气好多了,从柴安安的眼神里也看不到敌意了。他如果再斤斤计较,是不是有得寸进尺不知进退的嫌疑?嗯,还是柴安安说的对,不要小题大做。于是,郝麟借锅贴转移了话题。
“请的是中餐师傅,当然能做好吃的锅贴。”柴安安并没承认这是最好吃的锅贴,她认为这吃任何东西都没有最好吃一说,总有更好吃的在将来某个地方等待;而且口味如何,得看心情。心情不好时,吃什么形同嚼腊;心情好时,喝杯凉白开也神清气爽。
“也对。”郝麟见柴安安面前的那一份锅贴还有一半,柴安安就不吃了,问:“你不趁热吃?”
“一份十个,当然吃不完。”柴安安看着锅贴说的。她吃了三个,她把粥喝完了,因为粥里面有肉有蛋,她再就吃不下多少面食了。柴安从母亲柴郡瑜那里得到的深刻影响是不允许浪费任何粮食的。那么剩下的面食,如果在学校,柴安安中午饭就不用买了,直接带着当午饭去图书馆。
郝麟是先吃面食的,粥还没动,一口气就吃了五个锅贴,还有继续往下吃的意思。
柴安安看着,郝麟吃着。别说,郝麟还真能吃,十个锅贴就真的吃完了,然后看着粥说:“先不喝了。”
郝麟竟然把柴安安没吃完的锅贴和他的粥推放在了餐桌的另一边,然后说:“一会儿我饿了再吃。”
“随你。”柴安安也觉得郝麟如果再把粥喝下去,那真是猪一样的吃法了,纯粹不爱惜自己的胃。
毕竟在同一桌上吃的早餐,等郝麟吃完饭,是柴安安的一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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