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短暂交谈,本该是慕瑾柔更占据主导地位,却因为慕槿歌的三言两语间掌控全局,甚至逼出了她的坏情绪。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慕瑾柔独自一人站在车旁又呆了很久,那是一种全然无措的状态。
那张纸于她来说就是一道破不了的难题。
周二清晨,慕瑾柔武装而来,却卸甲而归。
她踏入车内,用力关上的车门泄露了此刻她的焦灼。
她茫然无措,拨通了远在帝都母亲的电话。
“妈,他们没离婚,他们竟然没离婚!”
……
同样这天清晨,在警告慕瑾柔之后,慕槿歌淡然回房。
她进去的时候病房内已经不见郝助理。
已经有护士过来替他打了针,进去的时候他正挂着水。
慕槿歌挪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又顺了本杂志随意的翻看起来。
对于早晨以及昨晚有关慕瑾柔的那部分好像她并没有要谈一谈的意思。
慕槿歌正好坐在他挂水那只手的那一边,霍慬琛有心想要拉她的手都不能。
一双眸在她进来后就锁定不动,见她安然的看着杂志,问:“今天不用去上班?”
慕槿歌置若罔闻,这人明知故问。还是说想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
如果是之前,或许她还会配合,可是现在……
憋着吧!
“你不是一向不爱看娱乐八卦杂志吗?”霍慬琛瞧着妻子不理自己,也不恼,瞥了眼她拿着的杂志封面,好脾气的又问。
慕槿歌将八卦杂志翻的刷刷响,但这次倒不再无动于衷。
她抬眸扫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漫不经心的道:“人生太复杂,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跑出个什么人说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太过被动我不喜欢。多看看各类书籍,多了解,也不知至于等真有了什么事,自己太过难看不是。”
霍慬琛抿唇,看着面无表情坐在那里似随意提起的慵懒女人,目光深谙。
慕槿歌再次抬眸,对上他一直望着自己的双目,无辜的眨眼,“我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吗?”
霍慬琛:“……”
她那一脸我现在很不爽,你别来惹我的危险性十足的眼神,不是威胁着让他赶快主动坦白吗?
“我跟她没什么。”
慕槿歌大力的再次翻动了一页,“我知道丫,如果有什么人家也不会只嘴巴上说说,估计得将我这正宫轰出去了。”
昨晚哪里还会允许她留下啊。
霍慬琛听着低低的笑。那言语里掩饰不住的酸意,让他心情犹如花开半朵。
“不过,这个世上能够让霍三少允许对外宣称是未婚妻的怕也只有这么一个了。”
“婚约的事情是爷爷同去世的慕老太太约定的,我并不知情。”
慕槿歌啪的一声合上杂志,本就不爱看,这会心情称不上恶劣,但也绝对不会太过高兴。
当着她的面都敢视若无睹的同他这样亲密交谈,如果没他允许,慕瑾柔敢?
细微沉闷的一声,霍慬琛低低的笑了起来。
显然,她是不满意自己这样的交代。
“当初得知我跟她有婚约,一开始我就拒绝了。后来她故意放出消息没阻拦,是因为你不在,这样的消息可以杜绝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我后来也同她说了,我不解释,但也绝对不会跟她在一起。”
一开始他的心就已经给了她,哪里还容得下其他人。
就算她离开,但那么短的时间也足以让他忘记。
再说了,他要处理得事情太多,哪里还有其他闲心谈男女之情。
直觉,慕槿歌听着他说不必要的麻烦想到了百里梦与百里香。
上次百里香出事,从白慧的嘴里可以听出,百里钦于他有恩,许多事情他或许真的不宜做的太过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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