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秃头什么都不厉害,厉害的就是很会处罚。
这间导办根本一点都不脏,打扫哪就是一点儿灰尘都没有,跟他说,他还是硬要我打扫,存心就是让我在这白打扫。
我顺带再祝福你下辈子一样长不出头发!
「不要再唸了,打扫吧你。」突然一块抹布硬生生地出现在我眼前,再然后就在嘴巴。
我反应的迅速抽出抹布看向始作俑者。
「蓝宥秦!这是脏的!是抹布!」
「是新的,不脏。」他幽幽的走到窗边自个儿地擦了起来。
这是怎样?他擦窗?帮我?
「喂,你怎么这时间也在这,然后,还帮我擦窗?」我纳闷着站在他旁边,全然忘了他方才对我做的事。
「想得美,谁替你擦窗?我是被叫来交些资料,老师没回来,我也就顺手擦一下罢了。」
那还真谢谢你那“顺手”哦。
看那样子就想懟他。
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我又回了头看他。
「怎?」
他连回!头!都!没!有!
我一句话也!都!没!有!说!
「干嘛啦?」像是没再听见我的后续,无奈扯着他的笑顏回头朝我看来。
那一刻,心有些心悸。
「蓝宥秦」
「干嘛?」回过神,这人就在我面前,还是依旧方才那抹笑。
「什么干嘛!干什么离我那么近!」
「是你叫我誒,怪人。」他像是嘟囔的回过身又走回窗边去。
「你才怪人,你全家都怪人!」我气得朝他背影吼着,没料到他没回头的朝我比了个讚。
比什么讚啊你!
正要衝去他那的时候,耳朵冷不防传入一音。
「裴同学,不好好擦窗是干嘛的呢?蓝同学那么好来陪你擦窗还不好好感谢他。」
「没、没事。」我调整好我的面容,拿着抹布走到蓝同学身边去,「谢谢蓝同学。」
后者点点头给我一个完美微笑,丝毫不理会我的咬牙。
气死了,这两个根本一个乩童一个桌头。
因此我决定不再说话。
到家后,一如往常的摊在沙发上,像无骨章鱼一样瘫软。
「姊~」
我没多馀力气理裴毕,闔着眼等待后文。
「你什么时候学校校庆?」
我睁一眼瞅他:「卑鄙,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叫裴毕不叫卑鄙,然后问吧。」
很自然的反驳前句,回答后句。
「你到底来我学校干嘛我真的很不懂。」我睁开另一隻眼睛十分认真朝他问道。
「说到你这白痴懂我的鬍子都可以打结了。」
什么态度?这是一个弟弟对姊姊的态度?
「哎啐,到底什么时候校庆啦!」他又不耐烦了。
「我才刚进这学校,也还是个新生,我也不知道何时校庆。」
说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就连学校近日的活动,何时做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会知道校庆哪一天呢?
他像是累了一般,不说一语的走了。
而我也累了,闔上眼,不过十秒就无意识了。
再醒来也晚了,洗好澡吃好饭再回到房间差不多十二点了。
开手机时一堆的lne在我是手机萤幕上跳跳跳,在我拿起手机时也还在跳跳跳。
谁那么晚还在传?
『璘宝贝邀请您加入好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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