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
当红发影后将全身的重量压上她的大腿时,乐于曼瞧见了女人眼眸里冷淡的细光。
「这并不代表我会信任你。」
好吧,当然的。
乐于曼有些口乾舌燥,她知道这意味着丹野蕾,她的灵魂伴侣,只是纯粹地在利用她而已。从那不假思索的靠拢中她可以明白这件事,而且显然对方也希望她明白。
「好。」
尽力压抑住自己意图上扬的语调,乐于曼将指尖靠在丹野蕾的腰后,思索着这是不是一个好的时机点来试图替红发女人脱下衣服。
扬起一边眉毛,丹野蕾显然因为更加亲密的触碰而有些把持不住了。乐于曼也是。但她安着耐心,她需要自己是被需要。
那看上去是丹野蕾唯一会让她亲近的方式。
「你平常就这么慢吞吞的吗?」
她听见红发女人吞了下口水,脸色发红地问出声。这很可爱,其实,甚至太过可爱了。乐于曼于是在微笑中又靠上去亲吻对方,丹野蕾在她的唇瓣间咕噥:「让我们速战速决吧,你最好保证这有用。」
不,她不能。
在乐于曼的印象中,任何一堂如果丹野蕾有机会补上的灵魂伴侣课都说明过,週期是一种捉摸不透的生物本能,发生在极为抗拒的情况下。
「我会尽我所能帮上忙的。」
轻笑着回应,乐于曼于是开始胆大起来,将女人舒适的连帽衫推了上去,她很惊讶丹野蕾正在配合着她。这个事实远比想像中来得性感。
而她也的确是唯一,至少在不可能马上拿到抑制药什么的情况下,丹野蕾能够拥有的帮助。
「所以,」
丹野蕾依然在说话,但乐于曼可以理解这是一种不让气氛尷尬或者变得太过像在调情的解套。
「那个绑马尾的女人」
「al吗?」
乐于曼在忙着解开她的胸罩后扣,却也跟上了由对方开始的话题。
「噢,对。」
红发女人很轻地倒抽了一口气,当她的上身完全赤裸以后,又很努力地将难为情的自己拼凑在一起。乐于曼花了点时间欣赏女人柔软而线条优美的体态,直到听见她再次接道:「你们在片场看起来关係很好。」
「她是我的经纪人。」
乐于曼真诚地垂睫,沿着丹野蕾的颈侧洒吻向下,能感觉到女人的手臂不情愿地环住了她的腰以在动情中保持平衡。这让她们的距离贴得更近,乐于曼试着克制自己别去蹭女人胸前的两团软丘。
「我知道。」
语气像在指控着什么,丹野蕾的双眼稍微瞇了起来,而乐于曼在轻咬女人的锁骨处时抽了一个片刻抬眸向上。
「你们,嗯,关係看起来比那更好。」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跟她上床过吗?」
突然察觉到话中意思的乐于曼笑了出声,重新回到丹野蕾更加发红的脸庞前,落下一吻在女人的颊侧,让吐息就这么熨烫在她的颊缘。
「如果是这样——接下来是官方声明,我没有。我也不会,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而丹野蕾的身子明显在绷紧,当乐于曼说着话时一边抬手抚摸着她的耳侧,注视着那上头的美丽星型耳坠。她艰难地哼声回道:「我没有想知道的意思。」
然后丹野蕾在略颤的声线中,又加了一句:「你到底会不会聊天?」
「如果这是个问题,」
开始解开她睡裤上的束带,乐于曼在保留空间说话时,依旧若有似无地将吻印在女人发热的颊侧,享受彼此现在的距离以及那所带来的热度。
「我会,当然。但在床上聊天又是另一种新的体验。」
她可怜的胸罩落到了房间的地毯上,睡裤的束带完全地松了开来。
「不过是你的话,我会很乐意尝试所有像这样的事。」
「你——」
丹野蕾的话顿时堵住了,当乐于曼的指尖轻地滑进她的棉裤里。她看起来不像在演戏,而是一种极为率直的反射表现,她在乐于曼的手指下僵住了,很努力地在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嘿,你做得很好。」
乐于曼温柔地在她的耳边低语,让指尖又向下游移,她能感觉到那股温热近在咫尺。
「我需要你为我放轻松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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