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这么说——但你再继续愁眉苦脸下去,我真的会把你赶出去。」
插腰看向仰躺在沙发上的金发影后,al夸张地叹出了一口气,儘管听上去有着满满的威胁意味,明眼人都看得出她还是唇角失守了。
「这是我家。」
乐于曼不敢置信地偏头看向女经纪人,总算是发声抗议。
「你觉得我会在乎那么多吗?」
al耸耸肩,走到她脑袋旁边的另一个小沙发上坐下,伸手用指尖戳了下女人的额头。
「嘿,别以为你明天没拍摄就可以颓靡成这样。」
「我只是累了,好吗?」
闔上双眸,连日来的高强度动作戏,与丹野蕾的,已经让乐于曼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最讽刺的是,这并不全然是生理上疲惫的缘故,更多的是她的印记——没错,风水轮流转,乐于曼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抗拒的那一方(为了把持住自己,显然的)。
她正体验着那红发女人前期被印记折磨的感受。
这又能怪谁呢。
「我见过你录完登山节目后还能面不改色去健身房做有氧,直到你的健身教练求你停下来。」
眉一挑,al并不介意戳破自家影后的谎言,听上去不太高兴地接道:「……更别提你在没几个小时后还去试镜卢导的上一部动作片。」
乐于曼抬眼向女经纪人望过去,紧咬着下唇,一头淡金的发丝散落在復古风格的皮沙发上,这副即使示弱也毫无破绽的模样让人有股她随时准备好要拍摄新杂志封面照的错觉。
al坐直了身子,然后推开了女人的漂亮脑袋,冷淡一笑:「所以,别跟我扯谎。这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你少了一根寒毛我都要写报告的。」
轻哼了声,乐于曼疲惫地闔上眼眸,咕噥道:「我真讨厌你公事公办的时候。」
「」
「好吧,」
隐忍着身子里一阵寒一阵热的不适,乐于曼撑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但是毫无帮助。
「是因为它。」
「她?」
在al的追问下,乐于曼掀起自己的毛衣衣襬,那只结型印记正在她的皮肤上跃动着橘光。
「那是——」
「没错。」
女经纪人无良地爆发出了一阵笑声,彷彿对这天昏地灭的女人毫无怜悯之意,在差些呛着对笑意中,她又问道:「这——我是说,这怎么可能?」
乐于曼洩气地叹出一声,放下衣襬,将脸庞埋进双掌中喃喃着:「显然有可能。」
「你是真的很喜欢她呀。」
al开始调侃起来,儘管这似乎会对她们的工作造成影响。
「……我现在很想喝一杯。」
而金发影后又猛地站起身,稍微皱起眉头,眼眶也被揉红了一圈。酒精听上去是她现在能够拥有的最好选项了,以止痛与麻痹而言。
「然后洗个冷水澡,再躺在床上从第一季的2bkegls开始看。」
「好吧。」
见着自家演员要死不活的模样,女经纪人总算是收敛起自身的咄咄逼人,转而柔声问道:「这样吧,我帮你把明天的午餐约会排去下礼拜?」
乐于曼用感激的眼神看过去,即使她根本不记得明天是要跟谁吃饭来着——应该是某个合作过的演员,或厂商,或两者都是。
「那个,」
金发影后又迟疑着问起,整了整散落在肩头上的浅色发丝,看上去是真心地对于接下来要问出口的话感到困窘。
「如果我想多休息一天再去拍那该死的广告,是不是太过分了?」
al挑起半眉。
「你这是认真的问题?」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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